波及到了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苍溪行比谁都懊悔,比谁都憎恨。
但他天生就是这副凉薄无情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抚徒儿们受伤的心。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先安排二人合籍,然后诛杀魔尊,销毁影像。
就像顾澜夜说的那样,受害者本就无辜可怜,该被惩罚的,应该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师兄!”顾澜夜见他不说话,以为根本就没听进去,顿时更恼火了,“师兄!贞洁诚可贵,名声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啊!蝼蚁尚且苟且偷生呢,更何况是人?只要你我活着一日,我看谁敢拿什么贞洁说事!就成全景元,又能如何?”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苍溪行道,“无论如何,明日合籍照旧,他只能和他大师兄合籍!”
“师兄!”顾澜夜牙花子都疼了,嘶嘶嘶地倒抽冷气,“强扭的瓜不甜!”
“如何是强扭的瓜?若乌景元当时并不情愿,那他穿着的护身小甲,根本就没人脱得下来!”
苍溪行眉宇间跳跃着隐忍的怒火,蜷缩在宽袖中的拳头,攥得咯噔咯噔作响。
这是他最无法接受,也是最耿耿于怀的,无法坦然面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