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用“畜生”的形状,在孔鸿明的目光注视下,用猩红的舌头在师尊苍白的面容上舔舐一遍。/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舔得慢慢地,用舌尖描绘师尊唇瓣的形状,还尝到了一丝自己的味道。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你这魔头!居然敢染指我师尊!”
“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好啊。”乌景元淡淡道,“我等你。”
顿了顿,他弯了弯唇角,故意伸手拨开师尊脸上的乱发,看见师尊紧密的眼眸,嗤的笑了一声,用染血的小手指指尾,轻轻摩挲着师尊发红的眼尾,看着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落下来。
原来师尊是人啊。
会疼,会流血,也会流泪,他还当师尊是个毫无感情的木头桩子呢。
“我给你一个机会。”乌景元转过头望向孔鸿明的同时,伸手捂住了师尊的耳朵,语气冷冰冰的,“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再抽自己十个嘴巴,用力些,那我今个就饶了你师尊了。/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你休想!”
乌景元笑了:“那你就是拒绝咯?那好。”他冲着一旁的魔人道,“把衣服脱掉,你来。”
魔人激动又惊慌,结结巴巴问:“来,来什么?”
“苍仙尊赏给你了。”乌景元一字一顿吐出每个字眼,“我腻了,赏给你们玩一玩,留他一口气便好。”
此话一出,魔人瞬间振奋起来,就如同天上掉馅饼,被他一口叼住了一般。脸上眼底瞬间就流露出了贪婪之色,还满眼淫光地望向了床榻上的美人——这般绝色,不管是谁都会垂涎三尺!
“慢!我,我答应了,我答应了!”孔鸿明面色都白了,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磕!只要你饶了我师尊,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行呢。”乌景元摇了摇头,两手依旧死死捂住师尊的耳朵,“你错过了刚才的机会。”
“可我已经答应了!”孔鸿明怒道,“那你还想怎样?!”
“机会往往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覆水难收的道理,如果你不懂,就让你爹娘教……哦,对了,我忘了,你是个有娘生没娘家的臭鸡,你爹不是好东西,你也是如此呢。~e~z?k/s,w·.?n~e^t*”
“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孔鸿明几乎快要卑微到尘土里了,趴伏在地跟狗一样求道,“我求你,我真的求你了!”
“你求人就这个态度?”乌景元嘲弄地笑了笑。
孔鸿明死死咬紧牙关,片刻后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膝跪地,伏身猛磕了一个,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求你!”
嘭——
“我求你,放过我师尊!”
“求你了,放了他!”
嘭——嘭——嘭——
他磕得用力,几乎要把天灵盖都磕碎了,鲜血顺着鼻梁爬满了脸,像是个红通通的小花猫,乌景元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抬了抬手。
孔鸿明明白他的意思,跪起身后,毫不犹豫狠狠给了自己十耳光。
之后,他肿着脸,口齿不清地又说了一句:“求你,饶了我师尊!”
“好。”乌景元点点头,笑得特别灿烂,“今天我累了,明天继续。”
孔鸿明在听见这句话后,整个人像是被利刃穿透了,瞬间面如死灰。很快又暴怒着跳了起来,骂骂咧咧的。
被魔人抓住锁链,狠狠按压在地。
在孔鸿明更加沙哑的咆哮声中,魔人将哑药送了来。
乌景元松开了手,特意向苍溪行报备:“哑药来了,你是他师尊呢,不亲眼看见?”
“景元……”苍溪行阖眸,眼泪顺着鬓发往下淌,无声地说,“就算师尊求你,放了他。”
“那换你?”乌景元突然变得烦躁起来,都没兴趣继续骑师尊身上了。
他觉得师尊一瞬间变得更脏了。
本来师尊残了,就配不上我了,若是再哑了,岂不是更配不上我?
“也好。”乌景元冷冷道,“反正你生了舌头也没用,不如毒哑了,省得让我心烦!”
他招了招手,魔人把哑药送了来。
乌景元直接打开盖子,捏着师尊的下巴,就往他嘴里灌。
哑了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