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凉薄:“废物是杀不了我的。”
“杀不了,也,也要杀!”
少年边咳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乌景元,仿佛同他之间有着什么杀父之仇。
乌景元倒是不晓得,自己与他能有什么深仇大怨。
就算是同他的父亲张子隐之间,也是张子隐对不住乌景元在先呢。
莫不是自己死了的那些年中,狼子野心的魔尊对天道府做了什么?
乌景元还真没打听过这个,也根本就没把张子隐放在心上了。
但他不想不明不白背黑锅,遂懒懒散散地问:“你家祖坟被魔族人刨了?”
“你说什么?!”少年咬牙切齿,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
“那就是天道府被魔族人血洗屠戮了?”乌景元又问,语气平淡如水。
就仿佛在说,啊,今天天气真好。
这花真香一样简单。
却把少年气得不轻,跟弹簧一样,再度从地上蹿了起来。
没了法器在手,他竟然笨到去怀里掏黄符!
像是什么驱魔符,爆破符,亦或者是什么千刃符,都是杀伤力很大的符咒,可对于如今的乌景元来说,不过是洒洒水啦。
他都不必动手。
任凭少年如何用尽全力,都破不开乌景元周身那一层虚无缥缈,又坚不可摧的结界。
乌景元懒懒打了个哈欠,他又困了。
兴趣也在逐渐消失,看人的眼眸再度失去了焦距,稍一抬手,就隔空将少年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