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见。
沈渡江只好隔着房门禀告一些要事,乌景元一个字也没听见,耳朵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
连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即便用嘴堵住乌景元乱叫的嘴,苍溪行也依旧能用腹语回应:“知道了,你退下吧。”
然后掰正乌景元的脸,强迫他张开眼睛,却看头顶浮现出的两副水镜。
一面浮现着师尊欺负他的场景,一面浮现着大师兄独自站在殿外,形单影只的萧索模样。
乌景元突然想起,当年大师兄身陷囫囵时,那般伤心失意,肝胆俱裂,也不曾这般失魂落魄,就如同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
看着水镜中大师兄落寞的俊脸,乌景元居然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和大师兄是新婚的夫妻,在新婚当夜,被一直觊觎他美色的长辈强|占了。
他真正的夫君,名正言顺的道侣,应该是大师兄才对。
可如今他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嘤嘤啼哭,呻吟喘|息。
像极了不守妇道的荡|妇。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苍溪行!
是苍溪行把他引到了这条徒弟不是徒弟,道侣不是道侣的邪路上!
第三天,第四天。
天气依旧阴冷,寒风阵阵。
大师兄没再来过,苍溪行也依旧不肯放乌景元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