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梅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周遭的气压都变低了,寒气逼人。¢x?x~s/s\y*q′.·c_o^m,
“白絮,你奶奶都去世八九年了,你别胡说八道!”
说起这事,也不怪夏梅心虚,那时候白奶奶瘫痪,两个儿子家轮班照顾,她和白志坚都要上班,哪里有多余的时间。
所以她对白奶奶态度恶劣,还总是故意在她面前说她是老不死的,给他们儿女添麻烦,和白志坚吵架。
白天白奶奶一个人在家躺着,没饭吃,也没人管。
都要等到晚上白絮放学回来,给她做饭,帮她换纸尿裤,擦洗身体。
白奶奶舍不得懂事的孙女,但她也知道她是累赘,偷偷攒着每天的药片,最后一次都给吃了。
那天,夏梅回家早,其实是有机会将她送去医院的,但夏梅看见床上抽搐的白奶奶,毅然决然的关了门,去菜市场了。
等她再回来,白志坚已经开始给大哥打电话,准备母亲的后事了。
白奶奶的死,让他们兄弟闹得很不愉快,这些年也不再往来。
听到苏鼎鼎提起奶奶,白志坚也有些害怕,这个死丫头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他一个穷山村的孩子,能混到今天,依靠的都是夏梅的娘家。*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自己的父母没钱没文化,给他丢脸不说,还总是添麻烦。
还给他们带大了这么个孽障!
“白絮,你发什么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害怕归害怕,白志坚还是要给自己壮壮胆。
苏鼎鼎眼睛瞪得老大,神叨叨的伸出手好像真的拉住了一个人的手臂一样,笑得阴森恐怖。
“你们都看不见奶奶吗?她说她要带你们走……”
“滚开!”夏梅崩溃的朝根本看不见的人推了一把。
她用的力气很大,整个人都摔了出去,直接趴在了地上,撞破了鼻子。
“哈哈哈哈……”苏鼎鼎双手叉腰,笑得很大声。
“白絮!”夏梅抹了一把出血的鼻子,“你这样虐待父母,会遭报应的!”
没等她爬起来,又被苏鼎鼎一脚踹回去了。
“报应?”苏鼎鼎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这世界上还有这种说法,我怎么不知道!”
“白絮,”夏梅看到白志坚捡起了铁棍,慌忙吸引苏鼎鼎的注意力,“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妈其实也心疼你……”
苏鼎鼎微眯眼眸,看着虚假的老女人在她面前演戏。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就在白志坚举起铁棍往她头上砸下来的同时,苏鼎鼎侧身躲过,顺带往后拉了一把夏梅。
夏梅踉跄着迎了上去,白志坚的铁棍正好落在了她的头上。
“啊!”苏鼎鼎叫的特别大声。
刚下夜班的邻居听到了惨叫声,站在楼道里,吓得魂不附体。
什么情况?
夏梅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白志坚脸色苍白,丢了手里的铁棍,发出震耳的声音。
“啊~啊~啊~~!”苏鼎鼎的惊叫声好几个转音后终于停了下来。
邻居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吞咽了一口唾液,慌忙拿出手机报警。
“白絮,都是因为你这个贱货!”白志坚越骂越难听,仿若对方不是自己的女儿。
“杀人犯,我要你偿命!”
苏鼎鼎厉喝,一脑门将白志坚给撞倒了,随即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就开始疯狂在他的脖子上,脸上划开一道道的伤痕。
白志坚很快也昏死了过去。
房间里没了动静,邻居站在门外,举手想要敲门,但他不敢。
胆怯的大脑,好奇的心,以及一双想要探索真相的眼睛,迫使邻居像壁虎一样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苏鼎鼎将保险柜里的东西一扫而空,都存入了系统空间,这才美美的坐在沙发上吃零食。
吹着空调吃吃喝喝看综艺,真是太幸福了。
刚子也跳上茶几,脑袋直接伸进了薯片袋,嚼的嘎嘣脆。
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
苏鼎鼎继续吃,零食包装散落了满地。
“开门,我们是派出所的……”
“里面绝对有人,刚才还有动静呢,该不会都出事了吧?”邻居建议,“不然将门撞开吧……”
两个民警互视一眼,又敲了一次门,告知要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