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合时宜,二是他这般小心眼,日后万一被他不念救命之情记恨可咋整?
于是云栖立即换了态度,一副关怀至极的模样,言语心疼不已:“林师兄你说你,既已受如此重伤,又何必再逞强?你我为同门,在这修真界中,便是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为何总是与我见外呢?!”
她这一番话说的那是真诚至极、恳切不已,虽说这一股子哀思全是因得林扶风对她可以用恶劣来形容的态度,以及对万一惹了林扶风日后会咋办这一未来的担忧,愈发觉得自己像那舔狗,更伤心了。
她寻思着,但凡是个有良心的,对着这么个感情真挚又舍命来救自己的小师妹也会有些许动容,接着便听林扶风毫无波动,甚至是训斥道:“小声些。”
云栖:……
好好好,她忘了林扶风没良心。
不过他就算再惹人厌,说的话也是有道理,万一演起来真动情了,到时候受不住情绪,把那树妖再引过来就不好了,于是她内心疯狂蛐蛐,嘴里仍乖巧道:“好的林师兄。”
好歹这次林扶风没再将她手臂扒拉开,云栖紧攥着他的胳膊,将他堪堪扶起。他看着清瘦,扶着可着实不轻,浑身大抵是比较结实的。他的情况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都已经这么不愿同她相接触了,此时大半重量还不得已压在她身上,云栖试探着迈了两步,本来一路狂奔躲走尸体力耗费也差不多了,现在觉得是扶了座大山,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