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他管,但新宅那边添一驾马车,确实得他来出钱,顺便再买头驴子。
这么一算,就是一大笔钱。
田学仁眼神微妙地看着自家的蠢货弟弟,真以为钱这么好赚?
他们兄弟四个来神都时候,爹娘给拿了八百两银子作为盘缠。
他们就读的书院,一年的束脩是十两,四个人就是四十两,听上去不多。但是四个人的笔墨纸砚,每个月的消耗也得在二十两左右。
逢年过节给先生们的节礼,一年的开销往少了说也得五六十两。
加上吃穿住行,不用算家眷,光是他们兄弟四人,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两。要是他们另外租房子,别说是现在住的,就是租一个像现在来福和梓萱住的小院,位置再偏一点,一个月租金少说也得十两。
另外仆役的费用,往来交际的费用,都还没计算。
要是生个病什么的,更加没法计数。
八百两,不过是紧巴巴的够他们兄弟四人生活两年。
也就是他们兄弟在京城的费用,小舅家全包了,他这个蠢弟弟才能想着万金买马。
什么秀才举人的,县令一年的俸禄才多少?
典型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当着赵家兄弟的面,田学仁对弟弟留了几分面子,决定等私底下再给弟弟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