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胸口:“我慌啊。”
“慌什么?”赵淩不解。
常禾皱起脸:“我这种写文章都不利索的,能考吗?我看家里大郎、三郎和六郎都那个样子,我字也写得不好看。”
赵淩可太明白这种被一群学霸包围的日常了,拍拍他肩膀:“别跟他们比,你只要比一起参加县试的其他人强就行了。”他拿自己举例,“你看我,平时在文华殿学得也不咋滴,还不照样考到解元了?字丑就多练,今天回去就每天写两张大字。”
笔墨纸砚都价格昂贵。虽然他给常禾免费提供,但常禾还是会下意识节省,绝对不会因为免费就敞开了用。
常禾觉得这个举例并没有说服力,对突然多出来的作业当没听见,掏钱买了桂花糕,跟赵淩一起吃。
有东西吃的赵淩,果然没有嘴巴再说话,眨巴着一双眼睛看周围的贩夫走卒。
慈幼院这里他也算是来得多的了,只是没在附近逛过。
他发现附近的商业还是很繁荣的。
像他们家,家里缺个什么,就一定得去东西市买,虽说距离两边坊市都很近,但毕竟不是自家门口,生活便利程度其实就一般般。
慈幼院这边就不一样了,有许多摆摊的、挑着担子挽着篮子的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