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就是赵淩晚上在屋顶和一溜狸奴蹲了一晚上。
别人劝也劝不下来。
来福本来想回来把赵淩安顿好,再重新返回桃溪巷那边。
许娘子虽然办事得力,但桃溪巷那儿,他才是大管家,偏他又不放心别人来伺候醉酒的赵淩。
没想到瞧着很清醒的赵淩,非得觉得自己是一只狸奴,上了屋顶不算,还想往外流窜去巡视地盘。
来福好说歹说把人劝住了不出去,就是在屋顶上不肯下来。
来福只能搭梯子给他在屋顶上临时支了个帐篷,还给他裹了一床被子。
赵淩在屋顶上蹲在,贴身伺候的来福等人也不敢合眼。
等到天亮,赵淩才跟着狸奴们一起伸了个懒腰,回房去睡觉。
他躺了没一会儿就起来了,酒醒了,就是很困:“我不是回来就睡了吗?怎么像是一晚上没合眼似的?”
然后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大礼服,只是脱了冠带、外袍和鞋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平时赵淩睡觉的时候,不让人伺候,但是昨天他安安静静地闹腾了一夜,哪怕清晨回房去睡了,也没人放心他一个人待着。
两个小厮直接一个在房里一个在房外守着。
听到动静,小厮从屏风外面走进来,说道:“四郎醒了,要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