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大门,心里暗道:“这个洛北,到底是什么来路,竟让赤水军兵马使都对他如此恭敬......看来以后对他的事,要小心些才是。”
洛北全然不知道他这番内心活动,见哥舒亶一脸羞愧,知道他必是在阙特勤手上吃了亏,忙扶了他一把:“怎么了?”
“我有罪,若不是我托大非要去追阙特勤,不会把沙吒将军独自落在战阵之中......或许事情不会到这般田地。”他说着几欲垂泪,“我的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八个人跟着我回来了......是我这个当主公的害死了他们。”
洛北深深叹了口气,哥舒亶所说的弟兄自然是他的族人——这些人不仅是哥舒亶的属下,也是他的族亲。他们跟着哥舒亶从河西到赤水军,可谓是忠心耿耿。如今伤亡惨重,怪不得哥舒亶失态至此。
“哥舒亶。”洛北扶了他一把,温声安慰他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只是如今战事尚未结束。沙吒忠义逃走,赤水军副使战死——如今赤水军中,唯有你职务最高,有素有声望,你要把这副重任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