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如昼道:“我救你一命,以后你就是我儿了吧。”
如昼软掉的两条腿终于彻底解放了,他干干脆脆地跪下,利利索索地冲陈意晚喊了一声,“娘亲,请受孩儿一拜。”
如良的眼中的杀意便更重了。
陈意晚朝夏夜使了个眼色,夏夜了然,翻手祭出一道真气,将如昼拍回窝棚内。
“终究你只是想找个由头闹事,就莫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你到底想干嘛吧。”
陈意晚朝窝棚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冷得很,不愿与如良在此幕天席地地喝西北风。
只是如良却很是谨慎,两条腿扎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意晚只得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跟他开始谈判。
“说吧,你想做什么?”
如良哼了一声,壮了壮胆色,遥遥地伸手指了指陈意晚,刚要张口说话,便见一道银白色的寒光闪过,他身后一人应声而倒,喉间插着一把匕首,在寒风凛冽中汩汩流着血。
如良的脸色,瞬间比躺在地上的死鬼还要惨白。
比冷风还要凉几分的声音,穿进他的耳内,“再敢伸出你那肮脏的爪子乱指,就别想活着离开莲花台了。”
陈意晚诧异地转头去看云凌,他甚少如此犀利冷冽,忍不住出口问道:“你怎么了?”
云凌却没回她,直勾勾地盯着如良,一字一句道:“想来莲花台惹是生非?不先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
如良本想先杀杀对方威风的,自己却先被压得气势全无,索性也不装了,掏出一枚红绳拴着的骨笛,在眼前晃了晃。
“你识得这个吧?”
陈意晚的心,也随着这骨笛,在寒风中没着没落地晃了晃。她自然识得,这是丁十三的指骨做成的骨笛,她送给了丁十四,后又到了丁晚意手中。
“你把他怎么了?”
陈意晚忽然凝重的脸,让如良自觉扳回一城,小人得志般又从怀里掏出一枚指骨,奸笑:“啊,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