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晚看了看隔壁一身鲜血的羽青。
“他不会,他不是羽家嫡系血脉,出身还低,刀都耍不明白,还练什么媚术。”云锐一通言语攻击,让本就重伤的羽青又吐出了一口老血。
陈意晚同情地丢给他一床棉被,哎,可怜的孩子。
连续折腾了几日,又被下了囚心锁,陈意晚此刻终于没了强撑下去的力气,往被窝里一钻,吩咐云锐:“帮我告诉如期,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云锐张了张嘴,还想说句什么,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
云锐一五一十将地牢中发生的一切转述给他们三人听。
残月悄无声息地隐入云层,崖底的风裹着潮湿的雾气,将如期玄色衣摆刮出裂帛般的声响,他看着云锐挂在胸前的囚心锁,许久没有说话。
连一贯一分钟不说话都怕憋死的夏夜,也陷入了沉默。
此刻这云锐真是,锅灰落在了豆腐上,拍不得打不得。
饶是如此,夏夜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真的会伤害晚晚吗?”
毫不意外地被云凌刀了一眼,夏夜看着沉默的云锐,气得他口不择言,“能干出这样的缺德事来,你娘一定死得很早吧。”
一句话,得罪了现场其他三位娘亲死得早的男人。
于是,夏夜再次被毫不意外地打了出去。
“三日后,我会带着姑姑出发回望乡台,届时云隐也会到,那个时候,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云锐站起身,准备离开。
如期叫住他,“囚心锁打进身体里,会不会很疼?”
云锐浑身一颤,没有说话。
“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如期补了一句,起身上马,“我在望乡台等你。”
云凌拍了拍夏夜身上的尘土,“你先回望乡台,我要去一趟浅羽。”
夏夜惊讶得几乎要吞掉自己的舌头,“我千里奔袭来救你,你竟然让我自己回去?不行,不管你去浅羽要做什么,我都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