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伤口已经恢复不少,但行动总归受些影响。
他把柳忆安的受伤看作了自己的失职,为了避免柳忆安再添新伤,他默默地承包了裁纸的工作。
这几日,秋川白有意减少与柳忆安独处的时间,却又不愿表现得过于刻意,便主动揽下了许多琐碎的活计。
当然,也不仅仅是为了躲避柳忆安。他在努力兑现大婚那夜的承诺:扮演一个合格的夫婿,帮助柳忆安考取进士。
这样一来,他心中的愧疚才可消减。
曲氏将他的忙碌看在眼里,告诉他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川白,有些事情你吩咐下人去做就行了,你这样太过辛劳,别累坏了。”
秋川白早已备好一套得体的说辞:“多谢父亲的关心。我刚嫁进来,对府里的各类事物还不甚了解,亲自上手更容易熟悉。”
曲氏听了这番话,心中对这个女婿愈发满意,便也不再多加干涉。
柳忆安注意到,这几日温习功课之前,桌上的纸不再是一整张,而是被裁成书册的大小。
“小霜,这纸是你裁好的吗?其实纸不用提前裁,有时还需要用整张的。”柳忆安随口问起小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