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膀禁锢住,一丝也动弹不得,索性不抢了,瘪着粉唇,“殿下笑话人,妾身不写了。”
“孤不想笑,可瞧这字着实忍不住,”裴长渊略松了松她,让人坐到身侧,“你这样写,孤也认不清。”
“那妾身来说,您来写?”明思偏头看他,眨了眨纤长的羽睫。
小姑娘莹润的面颊染着粉,比花架上摆着的粉梅更加娇俏可爱,裴长渊搁下纸张,“这不是你的差事?又来使唤孤。”
“那殿下等几日吧,”明思摊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妾身疼着呢。”
“等不得,”裴长渊取过羊毫笔,蘸了墨汁,塞到明思手中,大掌包住她的小手,特意避开了受伤的食指,“这样写。”
“不是更麻烦么?”明思勾了勾翘起的滑稽食指,像是在逗弄小狗。
裴长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麻烦不是该怨你吗?”
明思:“……”
“不麻烦,不麻烦,殿下真是英明!”明思极其狗腿的笑,昨日被太子用那么粗的针挑破手指的疼还尤在眼前,她哪敢再提这档子事。
裴长渊轻嗤一声,像是笑她软骨头。
明思努了努嘴,不敢说话。
银烛捧着百合花茶进来时,瞧见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太子握住明思的手在灯下写字,亲昵无间,昏黄的烛火映在两人脸上,美好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