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行,非常行!
男人不知餍足,明思无力招架,最后丢脸的昏睡了过去。*k?u?x*i-n?g~y!y¨.·c\o+m^
……
翌日,明思睁眼时,太子已经准备去上朝。
她想挣扎起来伺候,但实在无力,遂放弃,软软地倚在床沿,说话有气无力,“殿下恕罪,妾身起不来。”
照旧是一杯温水入喉,裴长渊盯着她嫣红的唇明知故问:“有这么累?”
“殿下勇猛,妾身无用。”明思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一被疾风骤雨蹂\躏后的娇花可怜样。
到底是谁受得了太子这般无休止的索取啊!
裴长渊揉了揉她下巴上的红印,昨日似乎磕到床沿了,“累成这样,今日又写不完了?”
明思顺杆爬,可怜兮兮道:“妾身实在乏力,需要歇息。”
裴长渊煞有其事地颔首:“既然你累着,孤也不好打搅,等你何时不累了,孤再来吧。”
“!!!”
“失宠”的预兆让明思瞬间精神起来。
“别呀殿下,妾身一点也不累,”明思伸手搂住太子腰腹,朝服上的玉带贴着肌肤,冰得她一个哆嗦,但还是没有松手,奋发图强道:“妾身今日一定写完!”
她已经连着侍寝四日,只要太子今日还来,那就是五日,也就稍稍坐稳了东宫“宠妃”的宝座。\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
她就是“累死”也不能把人往外推啊!
瞧她脸变得多快,裴长渊勾了勾嘴角,“不需要好生歇息了?”
“完全不需要,妾身有的是力气。”明思连连摇头,就差立下“军令状”。
“那孤就放心了。”裴长渊捻了一把她的水唇,满脸愉悦地去上朝。
房门合拢,明思卸力靠在软枕上,又困又累,气得捶了一把衾被,却牵动了酸痛的腰肢。
“嘶——”明思柳眉紧蹙,嘴中喃喃自语,保管不是什么好话。
夜里侍寝白日干活,还得去请安受刁难,真是比牛马还累!
“吱呀——”门被推开,银烛进来了。
明思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我再睡会,请安喊我。”
银烛笑着说:“主子,殿下吩咐让您好生歇息,已让冯公公去正贤堂替您告了假。+1¢5/9.t_x?t\.*c-o·m*”
能由冯公公去告假,那可是荣宠,银烛为自家主子高兴。
“算他有点良知。”明思嘀咕了一声,此刻也顾不上什么‘恃宠而骄’,后仰一躺,拉过衾被蒙头盖住,发闷的语句从被子里传出,“午膳时喊我。”
“是。”银烛吹灭了烛火,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明思睡了入东宫后头一个懒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朝夕,外头却翻了天。
太子连幸四日,明思竟然恃宠而骄,连给太子妃请安也敢推辞。
谁不是伺候过太子殿下的妃嫔?哪个有她这般娇弱,分明就是矫情。
杨承徽等一人一句,火上浇油,直把太子妃的肝火燃得旺盛,众妃嫔的神色都不好看。
明思只是缺了一次请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将天捅了个窟窿。
说到底明承徽太扎眼了,俗话说“先出头的椽子先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旁人都不得宠爱,偏生你明承徽霸占着太子殿下,就连平日老实巴交的李昭训,脸色也难看得很。
如今东宫只有她生的大郡主,太子殿下还时常惦记着,若是明承徽生下孩子,只怕要夺了大郡主的宠爱,为母者,哪能不忧心啊。
外界纷纷扰扰明思一律抛之脑后,睡了个饱觉,她就开始撸起袖子写名册,今个再写不完,只怕太子要“弄死”她了。
太子向来被人捧着,她使些小伎俩欲擒故纵两日也就罢了,可不能真得寸进尺,免得翻车。
这个度,要拿捏得刚刚好。
明思毫无保留地将名册写好,这算是她的底牌,原本就打算留在这时用,幸而不辱使命,她这也算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哪怕太子得到名册,不再来风荷苑,也不至于短时间将她忘了。
当晚,太子再度踏足后院。
“太子又又又去了风荷苑!”的消息一传开。
众人只见怪不怪地“哦”了一句。
继而感慨:“明承徽可真得宠啊!”
原先以为太子殿下不常进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