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懒得管了。”明思挽起袖子,上头还残留着些许红点,“柳太医昨日才来过。”
裴长渊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是药三分毒,长此以往不是个事,他若不行就换个太医。”
“妾身觉得是自个体弱,不怨太医,”明思攥住太子的手,展开摸了摸,蹙眉道:“殿下新添了茧子。”
她又把太子另一只手拽过来,瞧见指腹还有一道未愈合的划伤,更见心疼,“唤太医来给殿下上药吧?”
裴长渊并没将这点小伤口放在心上,不过她这般怜惜模样,到底是取悦了他,“晚上吧,让柳太医来给你上药顺便看看。”
这话便是回了方才明思那句邀请,晚上还会来风荷苑。
明思一点就通,弯唇浅笑,“好,妾身等殿下。”
“殿下,”冯忠躬着身在门外回禀,“太子妃娘娘在风荷苑外求见。”
“娘娘怎得来了?”明思立马要起身,却在低头找鞋时险些栽了下去。
裴长渊把人捞回腿上坐着,“去哪?”
“殿下,妾身得去给娘娘见礼。”太子妃都来了风荷苑,明思总不能装死,样子还是得做一下嘛。
“冯忠,让她回去,”裴长渊不必猜也知道太子妃找他何事,却一点不急,“传膳吧,孤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