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这话简直要将太子妃给气笑了,她却不能气,只能笑,“明妹妹是有些清瘦,殿下多关心也是应该的,妾身这还
有一支上好的山参,待会送去给明妹妹补补身子。”
裴长渊颔首,太子妃这般识大体,他也就给她个脸面,“这次采买案钱德绅是主犯,信阳侯府若被蒙骗,想来父皇不会多加责罚。”
太子妃犹如枯木逢春,眼底都亮了起来,连忙起身谢恩,“妾身往后一定约束好母家,绝不敢再犯。”
“起来吧,”裴长渊吃好,用热帕子擦了擦嘴角,“临近年关,你打理琐事也辛苦,孤那新得了一对鹦哥儿,让人送来给你解闷。”
从前太子待太子妃常这般温和,可自从明思入宫,太子妃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一时之间竟酸了眼眶,“谢殿下厚爱。”
后宫妃嫔依靠着皇上,东宫妃嫔依靠着太子,这话一点也不假,太子不过几句话就让太子妃疏散了心肠。
从正贤堂出来,裴长渊回了古拙堂,吩咐冯忠将鹦哥儿送去太子妃那。
冯忠才走,裴长渊又唤来蒋陵,叮嘱了几句。
太子往正贤堂送了一对鹦哥儿的消息传得极快,好似要压一压昨夜被明思抢走的风头。
明思午睡起来,小陶子便将这事告知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