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去的,但没想到皇上和太子都对平南公有一定信赖,未曾赐死,更甚至流放南疆,离开西北,对平南公来说也算是另一种保护。
裴长渊靠坐在太师椅上,抬眸看向窗前摆着的几盆鸢尾花出神,不知是不是水土的原因,古拙堂的花香似乎不如风荷苑。
好半晌,他说:“平南公是西北的一道屏障,是大梁的“外”,下一步,就该冲“内”下手,增派些人手盯着薛家。”
助力鲁王夺嫡,让朝堂乱起来,这是最快的法子。
蒋陵心领神会,“卑职明白,即刻安排下去。”
“冯忠。”裴长渊唤了声。
冯忠连忙进来听命,“奴婢在。”
“吩咐下去,赐万良娣协理后院之权,往后东宫后院之事,由太子妃与万良娣一起处理。”看着书案上那份名单,裴长渊的神色算不得好看,这个太子妃,选错了。
“奴婢遵命。”冯忠心中一凛,点头应了下来。
裴长渊想了想,又道:“另外,放出消息去,明良媛有孕,江南大雨便停,此乃祥瑞之兆,什么红颜祸水,皆是无稽之谈。”
蒋陵与冯忠双双应下,都明白殿下这是要用“祥瑞之兆”去对冲明良媛的污名,也是维护东宫清誉。
从书房出来,冯忠叹了口气,小声说:“殿下这是对太子妃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