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语气更柔,“好端端哭什么?”
“妾身有些害怕,”明思抿着嘴角,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怀胎十月,妾身不能为殿下带来欢愉,还要令殿下心烦,怕您厌恶妾身。”
裴长渊哭笑不得,把她眼里的泪水擦去,“听说有孕后易敏感多思,还真是这样,孤什么都没说过,你可别污蔑孤。”
“可是妾身有孕,不能侍寝,将来妾身挺着大肚子,不好看了,殿下就不来了。”明思没有忘记范嬷嬷曾讲过的容嫔。
裴长渊不知她是怎么想得那么远的,“你觉得孤来风荷苑,只是因为你长的好看?”
“难道不是吗?妾身可是京城长的最好看的姑娘。”明思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一点也不知何为谦虚。
“孤看你是京城里脸皮最厚的姑娘。”裴长渊捏了捏她的脸颊,却没多少肉,不由得肃起面容训道:“莫胡思乱想,没听太医说孕中不宜多思吗?”
明思神色讪讪,不服气似地撅了噘嘴,“妾身没有。”
她害喜本就吃不下东西,若还为了这种没影的事忧心,能好好养胎吗?
裴长渊索性说个明白,“说你是个醋坛子一点也没错,孤答应你,平安生产之前,都不召寝别的妃嫔,这下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