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歇安静了片刻,对他说:“其实不难治,只是医者不自医罢了。*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经历过差点被谢祈白杀死的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再信任其他人。”谢云歇摸握着明夷的手,告诉明夷:“我总担心为我打针的人不怀好意,也无法接受有人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摆弄我。但是,要治疗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偏偏就需要控制住病人的行动能力,按时给病人打针……”
明夷终于明白谢云歇在焦虑什么了。
他怕自己依旧无法接受陌生人的靠近,再次导致治疗失败。
明夷感到喉咙有些艰涩:“那你就这么信任我吗?不怕我也来害你?”
谢云歇闻言却笑了,转过头,鼻尖在明夷的额头上蹭蹭:“如果绒绒也想害我,那我当然会乖乖受死了。”
“绒绒会害我吗?”谢云歇一边问他,一边狎昵地轻啄明夷的唇角。
明夷想回答,但他被亲得喘不上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晚,明夷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才堪堪入睡,他只觉得自己闭上眼还没多少时间,身边的谢云歇就起身下了床,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看*书¨屋+小?说,王′ \首.发-
明夷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谢云歇埋头在衣柜里翻着什么,背影略显焦躁。
明夷感到一丝不妙,坐起身,喊了谢云歇一声。
就在这时,谢云歇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他一转身,明夷终于看清他怀里抱着什么。
是衣服——并且全是明夷的衣服。
谢云歇将这些衣服细致地堆在明夷的周围,几乎把明夷包裹在最中间,这才露出了有些满意的神情。
阅文无数的明夷看到谢云歇这一系列的异常举动,立即明白,谢云歇这是开始筑巢了。
谢云歇的易感期,真的来了。
明夷吞咽了一下口水,莫名有些紧张,尽管他已经在心里预演了很多次,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应对谢云歇的易感期,明夷难免有点慌张。
好在明夷还记得流程,他从柜子里拿出手铐,哄着谢云歇到自己身边来。
好在谢云歇在易感期初期尚存理智,闻言走到了明夷身边,让明夷顺利将自己的手反铐在身后。?y\o,u¨p/i^n,x,s~w..,c*o?m*
除了手铐,还有口笼,明夷拿了口笼出来,给谢云歇戴上后,才想起谢云歇还没吃早饭,手忙脚乱地又想帮他把口笼拆下来。
谢云歇深深地看着他,舔了一下牙尖,给了提示:“打完针才能拆口笼吃饭。”
对,是这样的……明夷想起了这道流程,懊恼地收回手。
他确实是有点慌了。
明夷给研究院那边打了电话,让研究员过来给谢云歇打针,期间谢云歇将脑袋靠在他颈窝里,有些病态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冰冷的金属口笼因为嗅闻的动作不断触碰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明夷安抚地揽住谢云歇的肩膀,问他:“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热,难受……”谢云歇喃喃地央求他:“老婆,你亲一亲我吧。”
如果放在平时,明夷一定会满足谢云歇的要求,但现在是特殊时期,明夷忍住了,他知道亲吻无法缓解谢云歇的情况,反而会加剧谢云歇的情绪波动,导致腺体变得更加活跃。
明夷耐心地告诉他:“暂时不能亲,亲了会更难受,你忍一下。”
听到不能亲,谢云歇一下子躁动起来,双眼亦染上红色,他整个人朝着明夷倾倒过去,要不是双手被手铐铐着,脖子也被铁链固定在一定的范围内,明夷一定会被他直接拖到身下。
贴不到明夷,谢云歇更是难耐,将铁链晃得哗啦作响,试图吸引明夷的注意力。
他痴痴地看着明夷,脸上泛起病态的红,喃喃道:“老婆,你好香啊。”
“你的嘴唇好软,吃起来好甜。”
“可以给老公亲一下腿吗?我保证,就亲一下。”
“解开口笼好不好,我不会咬你的,你那么可爱,我就舔一舔。”
谢云歇果然开始神志不清,不仅乱说荤话,还企图哄骗明夷给他解开口笼。
明夷:“……”
你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什么不会咬、不会舔,跟“只是蹭蹭保证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明夷摇了摇头,毫无动摇的意思。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