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止一人，对她们来说，这实在是太出格了。

鄙夷之中，又忍不住想看。

但是对于男人来说，简首就是荒唐，大逆不道。

谁家的姑娘若是看了这种东西，不亚于不守妇道。

李窈挑了些关键的风月事念了，倒也没有太出格的举动，只是举止亲密了些的片段。

贵女都忍不住别开目光。

男子们也顾不得长公主的威名了。

“这是她看的吧？真是不成体统，她自己看便吧，还叫李窈在众目睽睽之下念出来，不知羞耻。”

“李窈也是一丘之貉，还能如此镇静，也不知道是看了多少回。”

托李郗的福，李窈现在的名声也是很大的，全是坏名声。

毕竟，她赢了李郗。

就是不知道给自家兄长留面子榆木疙瘩，还当众和李家闹翻了，不是胆大包天，就是没有脑子。

女儿家，即便是再厉害，出嫁之后，都是要需要父兄撑腰的。

李窈是大家嘴里的反面例子，面对兄长，不忍即是错。

即便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可当着众人和家里闹翻，不给面子，虽然大家知道李家做得不对，可这些男子代入李郗的立场，便讨厌这种不懂事的妹妹。

她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更差了。

“总算是知道，李家为何要偏心养女了，换做是我，有这么一个妹妹，我也是不可能喜欢的 。”

“哪有女儿家这么桀骜不驯的。”

元芷不爱听这些，柳眉倒竖，“都给本宫闭嘴，难怪你们都是不受家族重视的废物，本宫总算是找到缘由了，你们都没有脑子！”

众人：“.......”

她不是出了名的没有脑子的那个么。

可她是公主，还是有真品级的，她要是非得摆了官威。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五体投地行大礼。

纷纷闭嘴了，可神色并不服气。

窦世宁皱眉问，神色彻底不耐烦，“元芷，你今天闹这一出，丢人现眼的，是想做什么？”

他是真的猜不到。

元芷的脾气很首，她的喜怒哀乐，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今日，是真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实在是烦闷。

元芷睨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了吗？要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你不配为人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