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你小时候祖母白疼你了……”
老夫人简首要被气死了,估计土匪还没杀进来,她就先咽气了。?幻~想/姬/ /免^费?阅/读/
一旁的王氏,李氏,沈正和,都跟着一块顺气,骂道:“你要气死你祖母啊。”
沈芝嫣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重了,为了找补一下,道歉道:“对不住了祖母,主要是您今日的决策太蠢了……”
这歉道的,下次别道了。
“燕宁,我们出去商量。”
“你们不能出去……”
沈珍珠过来,整个人呈大字形状将门拦住,仿佛觉的只要沈燕宁和沈芝嫣出去了,他们就会被他们害死一般。
沈燕宁深深的看了沈珍珠一眼,道:“你明明知道我们可能是对的,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你忘了,你想依附我了。”
“在京城的时候,我是想依附你的,你权势大,可现在不一样啊,外面可是土匪,你权势在大,也是在京城,沈燕宁,你不要胡闹了,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听从经验更丰富的长辈吗?”
沈珍珠道。
果然,见识决定屁股。
沈珍珠压根没见过前世这样的场面,前世也来奔丧,那次没有祭祖,也没有此刻的麻烦,所以比起跟她一样年纪的沈燕宁和沈芝嫣,她更相信长辈。?j!i.n-g?w+u\x¢s-.^c′o′m/
此刻所有人的心里,都好像在赌,押大押小罢了。
“可是长辈的决策看上去并不太聪明。”
“那是因为你太强势了,我觉的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那你就听他们吧,让开,别逼我揍你,我的护卫就在门外,我喊一声他们就冲进来了,”沈燕宁威胁。
沈珍珠到底,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后宅女子,耍弄心机,算计姐妹,揣测长辈或许一把好手,面对认知以外的事,她就毫无头绪了。
这点,她跟沈老夫人还真是很像。
原来西姐妹,竟是沈珍珠随了沈老夫人。
谁也拦不住沈燕宁和沈芝嫣,他们还是出去了,出去后,站在半山腰上看去,果然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山匪,就隐藏在密林间。
“这么近……他们为什么不杀进来?”
沈芝嫣也被吓了一跳。
沈燕宁道:“看来这山匪果然不简单,竟是还懂一些兵法,大概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在外面不进来,还频频说要钱不要命,便是迷惑里面的人,正所谓一而衰,衰而竭,将里面的人吓破胆,天也黑了,才是他们最好动手的时候,彼时黑灯瞎火兵荒马乱……后果不堪设想。¢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所以他们不是要钱?”
沈芝嫣微微吸了口气,也才彻底反应过来。
“他们要命。”
只是要谁的命,还不知道,可能都要吧。
“那燕宁你有什么办法吗?”张氏焦急的问。
沈燕宁己经让自己身边,为数不多的护卫,将本家大房的伯父叫来,虽说她是跟沈老夫人站在一起的,但是沈燕宁还是想做最后的争取。
“现在我有一个法子,趁着天还没黑,让所有女眷往后山躲,那里地势险要,就算追,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所有能动手的护卫,家丁,听我安排,死守山谷,与我外面驻守的护卫,到时候里外夹击,胜算很大。”
这是沈燕宁想出的法子。
但本家大房的伯府闻言却问:“为何要死守,还里外夹击,我们一起往后山跑不好吗?”
沈燕宁道:“所以,咱们刚祭祖完,就要将祖先暴露给匪徒,挖坟掘墓,盗取陪葬?”
本家大房瞬间面色大变。
那样的话……可就丢死人了。
而沈燕宁一点没有危言耸听,刘焕找的那些江湖匪徒,虽是乌合之众,但是难得出动一次,怎么可能只杀一个女眷。
肯定是能拿的都拿了,死人的东西,更是不拿白不拿。
这么有钱的人家,陪葬肯定很多,只是他们不知,沈家早就外强中干很多年了。
“还是……太冒险了。”
沈家安逸富户日子过的太久了,早就没了锐气,凡事都喜欢息事宁人,沈燕宁也可以理解。
点头道:“外面的人,怕我们抵死反抗,所以不敢白日攻杀,要等到晚上,你们怕对方凶狠,不敢反抗,只敢给钱,这世道上,其实往往就这么简单,奈何世人看不破。”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你们继续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