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美女,李局长主动请你吃饭,那可是无上的荣幸啊。你看看我们单位,有几个人能有你这样的待遇,人家都巴不得呢,你还扭扭捏捏的。你不要怕,今晚我老婆都要参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炫耀和得意。
贾青仿佛没有听到岳正红的话,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她心里对岳正红的话充满了反感,不想听他在耳边唠叨,那唠叨声就像一只苍蝇,在她的耳边嗡嗡作响。岳正红又问道:“你老公到哪里去了呢?”贾青假装没有听见,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仿佛远方有她想要追寻的东西。岳正红见贾青不回答,也不再多问。
又是在那奢华无比的贵宾楼,装饰精美的包间里,众人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那些菜肴色泽鲜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的美味。酒杯里的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香气弥漫在整个包间里,让人陶醉。岳正红的老婆娇艳坐在一旁,她长得并不美丽,但那一身妖娆的打扮却格外引人注目,就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在人群中显得那么突兀。
席间,贾青注意到李局长对娇艳十分上心,时不时地给她夹菜、倒酒,那动作是那么的殷勤,反而对她不理不睬。贾青心中既疑惑又有些高兴,她不明白李局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那转变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她措手不及。
贾青心中烦闷,拿起酒杯使劲喝酒,她想把自己灌醉,忘却这一切烦恼,那烦恼己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岳正红偏偏多次伸手拦住她,劝道:“贾美女,少喝点,酒喝微醉,花赏半开,适可而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心,就像一层薄薄的纱,掩盖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席间,岳正红还反复提及一句官场语:“裤子改上衣——提拔使用,男装改女装——交流使用,袜子改帽子——一步到顶,背心改胸罩——虽然是平调,位置最重要。”他端起酒杯,笑着说:“来,为裤子改上衣,干一杯,这杯喝完,贾美女可不能再喝了。”他的笑容是那么的虚伪,就像一张面具,掩盖着他内心的丑恶。
吃完饭,众人又来到了美国国际歌城纽约厅。一进包间,李局长似乎并没有喝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兴奋,那兴奋就像一团火,在他的眼中燃烧。他径首走到娇艳身边,搂着她的腰开始跳舞,那动作是那么的亲密,仿佛他们是一对恋人。岳正红则坐在一旁悠闲地点歌,贾青独自坐在沙发上,陷入了遐想,那遐想就像一场梦,让她暂时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一曲跳完,李局长又拉着娇艳跳起了第二曲。岳正红起身走到贾青身边,伸出手邀请道:“贾美女,一起跳个舞吧。”贾青冷冷地拒绝了他,眼神中满是厌恶,那厌恶就像一把利剑,刺痛了岳正红的心。令贾青不能理解的是,李局长仿佛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眼里只有娇艳,那娇艳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吸引着李局长的目光。
贾青实在坐不下去了,她起身想回家。岳正红却坚决不同意,他拉着贾青的胳膊,诚恳地说:“你不能走,你走了李局长会不高兴的。听我的,李局长很在意你,他跟我说过,他很喜欢你。”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就像一把无形的枷锁,锁住了贾青的自由。
“岳主任,把音乐关了,清净清净。”李局长笑眯眯地对岳正红说。岳正红立马起身把音乐关掉,那动作是那么的迅速,仿佛他是李局长的忠实奴仆。这时,娇艳走到岳正红身边,娇声说道:“老公,我去了。”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娇柔,就像一只小鸟在歌唱。
贾青瞪大了眼睛,只见李局长一把将娇艳揽在怀里,缓步走进了包间的另一间屋子。这时,贾青才发现这个包间里原来还有一间屋子。他们去干什么呢?即使不去干什么,李局长这样做,岳正红也应该有反应才对。贾青转过头看向岳正红,只见他正若无其事地抽着烟,还跟老婆挥了挥手,那挥手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贾青屏住了呼吸,包间里安静得吓人,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就像一面鼓,在她的耳边咚咚作响。
那晚贾青一首都没有睡着,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包间里发生的一切,那一切就像一场噩梦,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