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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昭与百里执疏没打算回宴席,此刻还在回廊下看着殿外的景色。然而没过多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怎么回事?”萧华昭疑惑地看向声音的方向。百里执疏微微皱眉,起身道:“我去看看。”然而还未等他出去,一名小宫女已经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颤声道:“不好了!郡主,平凉侯世子夫人让我来找您,齐大人和江小姐……他们……”萧华昭闻言一愣,猛地站起身:“行鹭姐姐怎么了?”小宫女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百里执疏沉声道:“不要声张,带路。”小宫女颤声说道:“奴婢知道,世子夫人叮嘱过,只有奴婢和世子,夫人知道,旁人,旁人都不知道……”百里执疏和萧华昭匆匆赶到偏殿后的厢房,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低低的啜泣声,百里执疏牵住萧华昭的手,“我在的,没事。”推门而入,屋内,齐泓令衣衫还有些不整,坐在床边,脸色阴沉至极,而江行鹭则蜷缩在角落,衣衫凌乱,眼中含泪,齐泓令正拿被子给她遮住,季鹤熙冷着脸坐在桌子旁边,梁煦安给她倒了杯茶,她径直推开。百里执疏皱着眉头:“怎么回事?”齐泓令咬牙道:“有人算计我。"”江行鹭抬头,泪眼朦胧:“那个小宫女的茶有问题……”萧华昭瞬间明白了什么,垂眸:“这件事不能传出去,阿执……”百里执疏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担心,我会处理。”齐府齐泓令跪在堂中,面色苍白。上首,齐惟明脸色铁青:“孽障!你可知你做了什么!?”齐泓令闭了闭眼:“孙儿知错。”“知错?”齐惟明怒拍桌案,“你毁了江家姑娘的清誉!”齐泓令的母亲唐氏看见公爹动怒,这会儿也不敢替儿子求情:“此事是泓令的错,我们齐家也必须给江家一个交代。”齐泓令抬眸,看着齐惟明,磕头道:“祖父,我犯了错,我愿意娶江小姐为妻,不会让齐家蒙羞,也不会让江家四房拿此事做筏子。"“去祠堂跪一晚,宸王殿下说了,明日让你进宫,想必是与最近刑部的案子有关。”“孙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