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得别的选择,只能忍受,他倒不是个柳下惠,也不是要为谁守身,不叫人来陪只因他不想暴露出来罢了。
再一个,他要睡也睡那干净的清倌或者偷那良家妇,像这里的女人,他可不敢碰。
既然没得女人做陪,曹承恩合衣睡到窗户下的床上,床脚因他的动作发出“滋呀”的响声,跟之前听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之前的声音更有节奏点,期间还伴随着女人似有似无地的声响罢了。
原本以为再这样的环境很难入睡,但没想到的是,曹承恩很快就睡着了,等到他再醒来时,天光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
曹承恩起身去到洗漱架的木盆处,就着房内的光线囫囵打量了一遍自己脸上的伪装还好好的,去到墙角处放了水,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路过别的房间外时,里面的动静还是不小,呼噜声、磨牙声、无意识的嘟囔声,曹承恩一脸木然的走到前面门房,在门房诧异的眼神中离开了院子。
院子外的巷子很安静,曹承恩拐进了左边巷子,直行、左转直行后再右转,熟悉的穿梭在巷子里,耳边的叫卖声随着他的移动越来越清晰,直到眼前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