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做伴,等待时机合适,就让她离去。
什么是合适的机会?她离去去哪里?无依无靠的可净言能去哪里呢?
恐慌,无尽的恐慌。
净言为了和尚这句话恐慌不已,比平日更听话了,和尚让他种地,她就种地,让她劈柴,她就劈柴。
等她全部上手后,她没发现,家里家外已经全是她在干了,而和尚呢?
他平日喜欢打坐念经,好似除了头发和衣裳,他从未换过居所,一直是那个不染尘埃的佛子。
净言有时候累了,稍作休息歇时,和尚就会背着手感叹,“你长大了,我放你离去吧,你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放她离去自嫁?嫁给谁?怕是一出门她不是饿死,就是被抓去配对老汉了!
净言哭着不肯,认错后,她咬牙继续劳作。
她没名没分的跟了和尚两年,白天干农活,夜里织布匹,家里从四处漏风的茅屋,变成了现在的泥砖小房。
然后,慈悲的和尚娶妻了,不是净言,是一个非常漂亮年轻的女尼。
净言哭着问为什么,慈悲的和尚只是拨开她的手,“我佛心怀慈悲,渡世人不惧方法方式。”
“净言,你心乱了,我很失望,你走吧。”
净言心口憋闷不已,她又不是什么精通佛法的女尼!辩驳不过和尚,只能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