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仓抿了抿嘴,“我们这是在做功德,谁说我们好名图利?那社会上多几个这种人。!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田依依低眉思索后应下,“算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好名,先用海依瑶吧。下一步该定职务了,满仓你出资占大头,要不这福利机构总经理你来干?”
孙满仓连忙摇手,“当什么经理啊?我自由惯了,管不了事。要我说,房海燕当经理再合适不过,她那股子气场,本身还是女总裁。”
田依依点了点头,“就这么定了。”
孙满仓接着开口:“张瑶瑶负责海依瑶基金会的安保工作。”
田依依满脸急切,连声追问:“我呢?我负责啥?”
房海燕眉眼弯弯打趣道:“依依妹妹,你往那一站就是招牌,好好当咱们基金会的门面担当!”
张瑶瑶挑眉追问:“满仓,你把活都安排出去了,自己打算干啥?”
孙满仓憨憨一笑:“哈哈,我就当大伙的专职跟班!几位大美女形象气质拔尖,人脉资源又广,哪像我,就是个庄稼汉。”
田依依朝天翻了个白眼,“嘁,就知道你想当清闲大爷,说到底就是怕麻烦!”
张瑶瑶连连点头:“就是。!d,a′k!a~i\t?a~.\c-o?m¨怎么舒服怎么躲,干脆别动弹了!”
众人讨论到深夜,才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清晨,孙满仓跨上电动车,后座捆着几大袋沉甸甸的现金,直奔银行而去。
剩下的钱,孙满仓交代几个女孩存进个人账户,想着往后家里开销少不了,得提前留些备用金。
孙满仓刚提着几袋钱排好队,身后突然传来尖锐的抱怨:“借过借过!收破烂的来银行添什么乱?”
县城银行条件简陋,连叫号机都没有,只能靠人挨着人排队等。
孙满仓转过身,只见一位烫着泡面卷的年轻妇人,脸上粉底厚得能刮下一层,两片薄唇上涂着艳得扎眼的颜色。
孙满仓当即沉下脸:“收破烂的怎么就不能来银行?嫌我脏还是嫌我穷?”他最恨这种以貌取人的势利眼。
少妇翻着白眼打量他,“收破烂能攒几个钢镚儿?atm机又不是摆设,非要在这儿耗着,真不嫌丢人!”
孙满仓嗓门也高了几分:“收破烂咋就低人一等?我规规矩矩排队碍着你了?吃你家大米还是喝你家井水了?”
张晨光经理快步上前,看到少妇后立刻满脸堆笑:“哎呀,李太太您来啦!今天又是来存款的吧?您先生这赚钱能力,真是让人羡慕啊!”
少妇扬起下巴,得意地拍了拍挎包:“可不是?家里钱堆得没地放,搁银行保管才放心,省得遭贼惦记!”
张晨光点头哈腰,脸上笑意讨好至极:“李太太您这身份,排队多掉价。¨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走,我亲自带您去贵宾室,保证办得又快又舒心!”
她鼻孔朝天一哼,“我偏要在这办!赶紧把这个收破烂的轰出去,银行放这种人进来简直拉低档次!”
李太太盯着孙满仓脚边那几个鼓囊囊的帆布袋,眼神里满是嫌恶。
袋子污渍斑斑,散发着一股混杂着尘土和旧物的怪味,硬生生挤占了银行本就狭窄的过道。
张晨光语气带着几分讨好:“这位客人,李太太有点急事,您要是不介意让她先办行吗?”
孙满仓当即黑了脸,梗着脖子呛道:“凭什么?我排这老半天了,先来后到懂不懂?”
张晨光脸色瞬间冷下来,语气带着几分傲慢:“李太太可是我们银行的贵宾,你能比吗?”
李太太听到银行贵宾几个字,立刻仰起头,脖颈微微前伸,满脸得意。
孙满仓坦然地摊了摊手,语气平静:“我确实不是。”
李太太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尖着嗓子嚷道:“还杵着干嘛?这破麻袋又脏又占地,看着就倒胃口,赶紧挪开!”
张晨光皱着眉,用皮鞋尖嫌弃地捅了捅帆布袋:“这里面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先扔到门外去,谁还能顺走不成?”
孙满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慢悠悠道:“那可不成,这些破烂按斤算也值不少钱,要是丢了谁负责?”
李太太尖着嗓子喊道:“张经理!你看看这乡下人油盐不进。今天不把他弄走,我立马转去别家银行!”
他陪着笑脸哄道:“您别动怒,马上处理,绝不让这土包子坏了您的好心情!”
说真的,李太太可是银行的财神爷,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位大主顾!
张晨光毫不掩饰嫌弃:“看你这样子也办不了什么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