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居然就是传说中的丝针。-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此前只在旧书卷里看到,如今竟真实展现在眼前!”
卢老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亮得惊人,胸口剧烈起伏,连喘气都粗重起来。
“丝针这门绝技,古代中医最发达那会都没几个人能掌握,放现在还有人会,简直不可思议!”
丝针一根接一根没入四人皮肉,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该不会搞出啥岔子吧?”张永健脸色瞬间煞白,凑到卢老耳边悄声问道。
卢老皱着眉直摇头:“我哪知道啊!不过凭孙老弟这一身本事,肯定早就盘算好了。”
卢老现在对孙满仓那叫一个崇拜,眼神里全是服气,看得李大队长、彭副所长他们目瞪口呆。
丝针齐刷刷没进四人体内,孙满仓运起真气一催,针就跟活过来似的,在血肉里扭来扭去,看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时间一长,孙满仓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这么大范围地催动真气,他累得双腿发软,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时间一点点熬过去,孙满仓的衣裳都能拧出水了。干这行这么多年,还从没碰见过这么难啃的硬骨头!
大伙儿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盯着孙满仓,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孙满仓突然大喊:“出来!”瞬间屋内凭空生风,众人的衣服被吹得哗啦啦响。
大伙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往后退,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突然……
“嘶嘶!”
“嘶嘶!”
四条墨黑的虫子从四人嘴里钻出来,虫身全是乱晃的触须,看着跟真虫子似的带硬壳,看得人直犯迷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四条虫子准是孙满仓拿丝针给抓来的。
“蜈蚣子!”孙满仓早备好了招,手指一弹,数根丝针如飞蝗般窜出,正好扎在四条虫子的要害上。
几声闷响,四团黑烟炸开,一股呛得人喉咙发紧的腥臭味涌满整个屋子。
另一边酒店里,一个人高马大、服装怪异的家伙在床上打坐,冷不丁脸色骤变,脖颈青筋暴起,哇的吐出一摊血。
“见鬼,哪个不要命的坏我好事!敢破蜈蚣子毒,这笔账老子跟你死磕到底。”苗师蒙饶声音像指甲刮过锅底般刺耳。
“降头师,您是咋啦?”李瘸子正悠闲的看电视,瞅见蒙饶猛地吐血,慌忙拄着拐站起来。^8′1~k!s.w?.^c!o?m¢
“我养的子虫被人破了!真没想到新宾县城这小地方,竟藏着这种硬茬子,倒叫我来了兴致。”
蒙饶用袖口蹭去血渍,眼白泛着青灰,嘴角扯出个渗人的笑,简直像被阎王爷踹回阳间的恶鬼。
此刻他体内的蜈蚣蔫头耷脑没了生气。这子母虫本就靠母虫遥控小虫作祟,如今小虫被灭,母虫跟着元气大伤,就连养虫的主人也遭了倒灌。
“啥?新宾县竟有能破虫毒的人物?”李瘸子眉头紧锁。
“既然上头交代的灭口差事都办完了,你何必再去挑衅官差,自找麻烦。”
苗师蒙饶咧嘴狞笑:“老子这辈子和那帮官差结下的仇恨海了去了,既然撞上了,哪能不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1.?病房里的几个人慌忙围上来,\"这是个啥玩意儿?难不成就是那毒虫?\"
孙满仓利落地挑出四人皮肉下蜷曲的黑虫,“正是苗疆邪术里的子母虫。苗师用母虫作引,操控这些幼虫取人性命。如今我破了四具子虫,那养虫的家伙怕是也受伤了。”
张永健抬手蹭去额角的冷汗,“难怪......那这四位兄弟的命能保住吗?”
孙满仓沉声道:“虫毒已除,去寻些雄黄、蒜瓣,再抓一把黑枸杞,用沸水沏开喂他们喝下,借这三味药的燥性逼出余毒。”
张永健悬着的心猛地落地,一把攥住孙满仓的手:“多谢,孙老弟救了兄弟们的命!老彭,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去找药。”
“遵命,马上就去。”老彭扯着嗓子应了声。
张永健望着孙满仓泛白的嘴唇,喉头哽咽着攥紧他的手:“孙兄弟,哥哥我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我替这四个小子给你磕头了!”
李大队拍着大腿笑出了褶子:“老张你这嘴上抹蜜有啥用,谢人不得来点实在的?
张永健直咧嘴:“我这月兜里比脸都干净,李大队你路子广,给指条明路呗?”
李大队笑得眼睛眯成缝:“局里新上任的女副局长李霞,模样周正又能漂亮,纯纯的万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