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承宇眉头一皱。`微`趣^小,税·网! ′免\废_越¨黩_
“你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是吧?你当我是什么人,你家里的佣人吗?
让我帮忙还这个态度,帮不了,再见!”
说完不给对面反应的时间,孙承宇直接将电话挂断。
开什么玩笑,求人帮忙还颐指气使的。
把他当什么了?
这熊孩子的毛病,惯不了一点。
孙承宇挂断电话没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
还是一样的号码。
这次接通后,季泽洋虽然还是有些嘴硬,但明显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颐指气使的高傲。
“我找你帮忙,那是看得起你!”
“那我可真谢谢你,不过我不需要!没别的事,挂了!”
季泽洋一听孙承宇又要挂断电话,连忙喊停说道:“等下,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非得帮你。
因为你脸大,还是因为你被人耍得团团转?”孙承宇无语道。
“就因为那一百万!”季泽洋有些心虚,但态度还是很强硬:“购买你的荔枝进货渠道的那一百万是我个人出资的,你拿了我的钱,就得帮我的忙!”
“你是小学没毕业吗,怎么跟幼儿园的孩子一样,那么会胡搅蛮缠?”
孙承宇声音的分贝抬高几度:“那一百万只是购买的款项,可不包括售后服务!”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有用力的喘气声传来,似乎是被孙承宇的话给气到了。齐盛晓税徃 首发
“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我就不信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季泽洋缓了好一阵,才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又骂自己是小学生,甚至还说自己是幼儿园没毕业的孩子!
可恨,实在是太可恨了!
“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些家伙砸在荔枝上的钱也有好几百万了。
这一次是彻底的血本无归,你作为始作俑者,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孙承宇眼神微眯,他当然知道,季泽洋这不是在危言耸听。
只是季泽洋的态度,却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他们可没有理由来找我的麻烦,当时我把这进货渠道卖给你们的时候,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你们是赚是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录音证据都在我这完好地保存着。”孙承宇平淡地说道。
“一群被家里宠坏了的富二代,真要是亏红了眼,你真觉得他们会守规矩吗?”季泽洋反问道。~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呵……”孙承宇略带几分嘲讽地笑了笑:“说得好像你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似的!”
“现在不一样了!”季泽洋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我不打算继续跟他们同流合污,所以你必须要帮我,你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
闻言,孙承宇眼眸闪烁着精光。
调侃地说道:“怎么总算发现他们没把你当自己人了吗!”
季泽洋有些羞恼:“用不着你管!”随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之前算是我眼瞎,错信了他们。
不过既然你也知道那些人的行事风格,就应该知道现在跟我合作,才能保全你自己。
你该不会以为封天瑞真的会死保你吧,他确实有这个能力。
但他真的会为了一个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曾经的合作伙伴出头吗?
哪怕是他想摆脱那些人,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听着季泽洋在电话里面大放厥词,孙承宇陷入到沉默中。
他相信封天瑞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但却也不得不承认,季泽洋说的才是人性。
能做两手打算,多一手底牌自然是最好的。
“几天不见,你倒确实挺有长进的!”孙承宇的语气不置可否,听不出喜怒。
“怎么,动心了吧?”
季泽洋有些得意的说道,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有那么一点!”孙承宇缓缓的说道,但紧接着话锋一转:“那我又怎么确信你不会过河拆桥呢?”
“很简单,因为会把他们往死里得罪的人是我,不是你!”季泽洋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狠辣。
那些家伙把他当成好用的挡箭牌,和爆金币的大冤种,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