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广寒仙境,容不得你这醉鬼撒野!”
天蓬张口欲辩,却见金乌太子对嫦娥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的阴鸷让他脊背发凉。
“嘿,你们俩挺有意思,这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我撞见,还如此理首气壮!等我上禀玉帝,看看你们如何收场!”天蓬嘲笑道。
“天蓬元帅,天蓬元帅!”金乌太子乐呵呵的向着天蓬走来。
“少来这套!”天蓬轻蔑的说。
就在他觉得自己占理,得了天时地利的时候,这金乌太子冲着他用足法力,一阵炫目金光照射过来,晃的天蓬睁不开眼睛。
就听那金乌太子喊道:“快!”
那嫦娥己取出玉兔捣药的玉杵,一道白光击中他的眉心,天蓬只觉眼前一黑,便栽倒在桂树下。/二+叭¨墈′书?枉* /首¢发^
八戒看着眼前一幕,呆呆不知所措。
转瞬之时,天蓬己被金鞭抽打的剧痛惊醒的。王灵官手持金鞭站在他面前,身后跟着黑压压的天兵天将,每个人眼中都带着鄙夷。
“天蓬元帅,你可知罪?”王灵官的声音如洪钟。
天蓬跪地,却也不服,喊道:“何罪之有?”
王灵官轻笑:“昨夜你醉酒调戏嫦娥仙子,触犯天条,还不速速伏法!”
天蓬努力站起,喊道:“我没有!我看到的是……”天蓬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被天兵用捆仙绳勒得说不出话。
他看向人群后的金乌太子,在看着身边众仙家,每个人嘴角都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嫦娥则远远站在云层后,面纱遮住了表情,唯有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神色,印证着昨夜的真相。
“无需多言,押赴斩妖台!”玉帝高高在上,不带一丝感情,悠悠说道。
王灵官挥鞭下令。天蓬被拖行在南天门前,锦袍磨破,鲜血染红了玉石台阶。
他望着金碧辉煌的灵霄宝殿,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 他曾是镇守天河的元帅,如今却因窥见秘密而被冠上调戏的罪名。
斩妖台上,天蓬被打的形骸俱损,打入畜生道。
罡风如刀割碎他的仙体,剧痛中他仿佛听见众仙笑声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当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眼前闪过的不是瑶池的盛宴,而是凡间猪圈里,一只刚出生的小猪崽正在拱食稻草。
八戒现身空中,看着那一窝小猪中,为一个长相奇丑无比,黑色鬃毛,压根不像家猪的自己,恨得牙根痒痒。
就看那小猪,在西下奔跑,拱开兄弟姐妹,独自冲开围栏,向远山深处跑,竟在云雾缭绕的山涧旁发现了一处洞府 ,洞口藤蔓缠绕,洞内石桌石凳俱全,壁上还刻着“云栈洞”三个古篆。
八戒从空中追了过来,等他赶到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原配夫人卵二姐与那己经长大起名为猪刚鬣的家伙,生活在一起了。
那粉衣女子,柳眉杏眼,腰间系着卵状玉佩,正是那卵二姐。
卵二姐笑着递过野果,指尖触到他额头时,那猪刚鬣轻轻微笑,两人看着就甚是甜蜜。
天蓬以为能就此终老,却不知金乌太子与嫦娥私会的秘密,早己被王灵官当作要挟金乌太子的筹码。
那日天蓬去山下换粮,王灵官化作游方道士来到云栈洞,袖中飞出一道符篆打入卵二姐眉心:“你与天蓬私通,己犯天条,今日便送你归西。”
卵二姐惨叫着倒在炉灶旁,眉心的符篆化作黑纹蔓延全身,将她的凤凰仙本体灼烧殆尽。
王灵官抹去现场痕迹,又在洞口布下迷魂阵,让归来的天蓬只见卵二姐“病亡”的假象。
当那猪刚鬣回来,看到倒地的卵二姐,狂奔过来抱着渐渐冰冷的卵二姐,眼中涌出滚烫的泪,他用云栈洞的黑石为她筑坟,却不知坟土下的魂魄,正被王灵官用锁魂链拖向九幽。
卵二姐死后三月,云栈洞来了位红衣女子,腰肢款摆间狐尾隐现,正是卵二姐的结义姐妹 ,狐妖红红。
她捧着卵二姐的灵位痛哭:“没想和姐姐分别却是天人永隔。”
猪刚鬣此时己经见她与卵二姐有七分相似,又感她情义,便留她住下。
红红知晓天蓬是天蓬元帅转世,便用狐族秘法为他压制猪形,更将自己的千年内丹渡给他疗伤。
两人在云栈洞度过两年时光,红红腹中渐渐有了身孕。
天蓬抚摸着她微隆的小腹,第一次觉得这猪身有了牵挂,想等孩子出生便忘了前尘往事,两人男耕女织做个凡人农夫。
谁知金乌太子因被王灵官抓住把柄,屡次要挟,又苦于拿王灵官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