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愧对爷爷,愧对列祖列宗。
“没事,有我呢!”云熹微摸了摸叶灵的脑袋:“咱们一起把铺子的生意做起来!”
“嗯!”
叶灵看着云熹微比自己还要稚嫩的脸,心里却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明明她看着比她还小呢……
“你别自身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我听着别扭,还有,你也别叫我东家了,不好听,我姓云,叫……”云熹微刚想说自己的名字,想到原身的亲戚,立马住了嘴,改口道:“叫我云姑娘吧。.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毕竟第一次见面,大家都不熟,称呼上生疏就生疏点吧。
“是,云姑娘。”叶灵从善如流,又说道:“姑娘,我纸人扎得好,咱们生意还是有点的,一个月刨除十两银子的租金,还能赚二十两银子呢!”
“那你挺厉害的!”
云熹微真心说道。
小姑娘自己一个人,能赚二十两银子,谁人来了不得说上一句“优秀”?
但在盛京这个地方,二十两银子,要说能过得多滋润,那还是有点难度的。
叶灵带着云熹微在铺子和后宅转悠了起来,铺子不大,很多丧葬用品,寿衣,红烛,元宝,纸扎等等。
镇店之宝是叶灵爷爷打的最后一口棺材,就是云熹微一进门看到的那口,因为是绝版,又是叶灵的念想,要价不菲,所以三年来还是没有卖出去,就这么摆在店铺中央,让叶灵用来睹物思人,她经常一边干活,一边和棺材说话,她今日做的这口小棺材就是做来给大棺材做伴的。
至于后宅,有叶灵一家以前就住在这,满满的生活气息,有柴房杂物间,也有书房,还有小厨房,还有三间屋子。
“我爷爷奶奶和爹娘走了之后,他们的屋子就空下来了,我偶尔会进去打扫,但并没有收拾他们的东西,姑娘放心,我很快就能规整出来!”
“你慢慢收拾,不打紧。”
云熹微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断舍离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更何况,对于叶灵来说,将亲人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叶灵,就相当于抹除了他们生活过的大部分痕迹,叶灵心里不可能没有感触。
但,这宅子是云熹微的呀,她不租了,自然有收回的权利,总不能因为对叶灵心有测忍就委屈自己吧?
那不可能,云熹微从来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要是有必要,云熹微将叶灵以及她家四个牌位一起扫地出门都不带眨眼的,但好在,叶灵小娘子,嘴虽然有点毒,但是个识时务的。
这宅子一时半会儿住不进来,云熹微也不敢在外四处溜达,只好回了客栈,刚回到就听到不少客官在说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
“今日衙门审了一桩奇案,崇怀坊的陆家你们知道吧?”
“陆二老爷半年前不是出意外死了吗?不出半年,他妻子和儿子也死了!着实可怜!”
“他们是可怜了,他那些兄弟姐妹可就爽死了。”
“巧了,今日这桩奇案,就是跟他那些兄弟姐妹有关,夭寿咯,原本陆二老爷的妻儿根本不是他们说的什么陆二夫人经受不住打击跟着陆二走了,陆家公子接受不了父母双亡,一病不起——”
“那是因为什么?!”有人催促道。
说话之人不卖关子,直接道:“是陆家那些豺狼虎豹欺负陆二老爷家的孤儿寡母,毒死了陆二夫人和陆家公子!”
“嗬——”
众人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怎的这么绝情,这可是他们嫡亲的兄弟啊!而且这陆家都是陆二老爷在支撑着,那几人显然是无才无能的,看陆家的生意,堪堪半年时间,就缩水成什么样子了!”
其他人符合:“可不是,嫡亲的兄弟呢!”
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全都在指责陆家四姐弟,这时突然有道声音说道:“我听说啊……这陆二老爷不是陆家的亲儿子!”
“果然!”那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感情:“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狠心,好歹是自家弟弟最后一根血脉,要是亲生的,怎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绝后?”
“你是不知道哦,陆家那四人是跪着走去衙门自首的,身上还带着不少伤,特别是额头,全是磕头磕烂了的痕迹。”
“活该!”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居然敢杀人强占财产,怎么会去自首呢?况且还是那一副模样去的?”
“老天有眼吧!”
“老天”云熹微深藏功与名,她在角落找了一个小桌子坐下,点了一小壶酒,还有一碟花生小鱼,和一碗面,就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八卦。
听着听着,她居然听到了云家,他们说云家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