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显得极为痛苦。
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众下属赶紧过去拉涂秃子。
“涂总,你怎么了?!”
“你不能再撞地了!”
“……”
光头下属反应过来,拿喷子死死地顶着范连虎的头,嘶吼着问:“你对涂总做了什么?!”
范连虎又开始发癫了,手脚朝天,不断晃动,大声狂笑。
“哈哈哈!我堂堂海沙门的大龙头,岂会屈居于人?!蠢货!这是海风虱啦,老子用来训练和控制血棺龟的好玩意儿,要是没有我的解药,它会在你们涂总脑子里一天一天长大,直至吸干脑髓为止!”
“秃子,你倒是挺谨慎的,每天吃喝的饭菜都由专人外出采购,可你太好色了,记不记得你最喜欢点进帐篷玩的小红,为什么这几天不来了?她早就被我暗中收卖了,乘你玩情调喝交杯酒之际,将海风虱拌红酒喂进了你肚子,现在人家拿了钱回乡下准备嫁人啦!”
“小螺号滴滴吹,海风虱会他娘吸脑髓……欧耶!”
我瞠目结舌。
范连虎竟然还留了后手!
表哥和他心连心,他和表哥玩脑筋。
光头下属气得肺都要炸了,猛然一脚狠踹过去。
“解药!!!”
范连虎身上吃疼,却丝毫不惧。
“解药?我怎么可能带身上?”
“来啊!有种就弄死我,让我和表哥一起上路!”
涂秃子已经疼晕过去了。
没了他的指示,一众下属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瞅没人再拿捏自己,范连虎从地上艰难爬起,一瘸一拐地朝我走了过来,冲我做了几个脑血栓后遗症手脚抽搐的搞怪动作,咧着鲜血淋漓的嘴,笑了。
“小孟,佩不佩服?”
“佩服!”
“嘿嘿!是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说的,世人压我、骑我、摇我,我且让他,待老子翻身,狠狠屌死他?”
“你说得都对!”
“一般一般,盗墓界第三!”
“一、二名是谁?”
“谦虚第一、低调第二、老子第三!”
“炫耀够了么?”
“够了!汉侯大墓、旬夷妖树、老表的钱财,全是我囊中之物!我知道你已经想到了进墓的办法,等涂秃子醒了,你他娘赶紧带老子进墓,否则我会逼他剁了你那玩意儿!哈哈哈!”
撂下这一句话,范连虎嘴里吹着口哨,晃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返回了帐篷之处,端起一杯红酒,仰头干了,赞叹一声。
“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