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取灵谷，他们的交易凭证是刻在木片上的短视频点赞数。林烬看着这一切，突然在某个摊位看见自己的断剑被标价 "1000 点赞 + 3 个虚拟头衔"。

"你消灭了灵网的代码，却消灭不了人心的欲望。" 白小刀的声音从生锈的广告无人机残骸中传来，少年的身影半透明，像是数据残留的幻影，"资本只是换了件衣服，藏进了点赞数和虚拟头衔里。"

低头看向掌心，Ω 编码正在重组，这次它不再是灵网的债务符号，而是扭曲成货币的形状。林烬突然笑了，笑声混着远处传来的婴儿啼哭 —— 那是某个母亲抱着新生儿走过废墟，孩子的后颈光滑如初，没有任何刺青。

他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痕，是母亲在三十七个时间循环里，用爱和疼痛刻下的，唯一的自由印记。当第一滴雨水落在疤痕上，远处的贫民窟腾起新的灵气，那是未被任何符号定义的，属于所有修真者的，真正的未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