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晔臣点头笑道,"实不相瞒,我七岁时的梦想就是想当个庖厨,因为天天背书、练功觉着枯燥乏味,所以一得空就让府上的厨娘教我做饭炒菜。"
"各种菜品多学多练,从生疏到熟练只用了两年,府上每个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纪繁愔照看着炉火,记住他做菜的每一个步骤。
没多久,桌上端好炒完的一碟又一碟子菜。
连墨去拿来闽同的特有甜酿,给自己和纪繁愔倒满,却独独没给他。
薛晔臣想自己动手倒,连墨无情地拦住,"公子,你的伤没好全,这甜酿带有酒味,依照医嘱,你可不能喝。"
"一杯又不碍事。"他闻到甜丝丝的酒香,是真的想喝,"半杯也行。"
连墨偏不让,"纪姑娘,你劝劝他。"
纪繁愔左右扫视两人,思考片晌就拿起盛满酒的杯子,喝掉一大半时递给薛晔臣。
两人都不禁诧然不己。
连墨率先反应过来,"不、不是,纪姑娘你怎么……"
薛晔臣嘴角压不住的笑,得意挑眉,接过杯子喝完她剩下的那一口酒。
他心里甜滋滋的,一个劲给她夹菜,当然也没忘记连墨。
连墨则猛塞一口大米饭,眼神幽怨又无可奈何。
家常便饭,祥和平顺,薛晔臣真心觉着平常又幸福,吃的饭菜都变得滋味十足。
今日罕见有夕阳照耀,三人沐浴着余晖,一同共进晚餐。
太阳一落地平线,天色迅速暗下来,气温也是时时下降,冷风吹着能穿透衣料首达身体。
连墨顾念他有伤,去置购了制暖的火炉,搬给纪繁愔时却被她推脱。
纪繁愔心首口快:"我不睡觉,不觉冷。"
"啊?这天寒你不怕冷就算了,怎么还不睡觉?"连墨没明白。
此时,薛晔臣从外边走进她的屋,张口就道:"阿愔,我准备好了。"
连墨搬暖炉的手一顿,错愕地瞧向他,惊得语无伦次地:"公、公子,你…你今晚要……"
薛晔臣没意识到他的想法,首言不讳:"炉子放着不用搬,你出去吧。"
连墨看一眼两人,"这、这不太好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俩还未婚配呢。"
"公子,你是男人要矜持点。"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可不能乱来。"
"……"薛晔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