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风凌厉,步步杀她。微趣暁说 已发布蕞芯彰踕
白子被围成了一团,始终没办法躲开。
江眠也从最初的一秒下一子,到最后一分钟也下不了一枚。
看着对面的男人悠闲自得地喝着茶,不同于她的烦躁,江眠微眯着眼睛。
下一秒,她将白子扔进棋罐,从蒲团坐垫上起身,又坐到了陆时渊的大腿上,两只手搂上了他的脖颈。
“叔~”
陆时渊眼底掠过一道残影,随之而来的是腿上忽然落下一股重力,跟上次一样,打的他措手不及,只得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稳稳当当地搂住大腿上的女孩。
“怎么又坐上来了,前不久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已经忘了?”
江眠没接这话,只是一味地将头靠在陆时渊的胸膛里,眼睛侧视着棋盘,试图找到其中的突破口。第一看书枉 冕费阅独
见状,陆时渊轻攥着女孩的小臂,准备将她拎起来。
“叔,要是我赢了,有奖励吗?”
江眠的话,让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要是能赢再说。”
江眠扭身,和陆时渊面对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要是我赢了,叔答应我一个愿望好不好?”
陆时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江眠两只手在男人的脖颈后交叉:“……没有,那叔答不答应我?”
被缠的实在没有办法的陆时渊只得开口应下:“好。小税宅 庚薪罪快”
伴随着这个“好”字,江眠将身子微微错开,让陆时渊看清了场面上的棋局。
白子不同于先前的弱势,一子之差,黑子已经被吃掉了大半。
这个结果……
陆时渊不由地朝着女孩看去。
江眠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垂下眼睑,盯着陆时渊衬衣上的纽扣,“叔已经答应我了,就不能再反悔了。”
见陆时渊不接腔,江眠掀起眼帘,“叔,听见没有?”
她将头埋进陆时渊的胸膛里,“叔,不会想赖账吧。”
话语间流露出一丝娇态。
“不会赖你的。”男人的语调里似有一缕无奈,“下来吧。”
“叔让我再抱会儿。”
陆时渊的手掌往上挪了挪,不再搂着女孩的细腰,只是……往上触摸的动作无一丝阻挡,掌心和纤瘦的脊背紧密贴合,他的动作不由地一顿,低头朝着坐在腿上的江眠看去。
“没穿胸.衣?”
男人低缓醇厚的嗓音在深夜多了几分缱绻,大手按着女孩的脊背,若有若无的摩挲。
男人掌心的温热,一路烧到江眠的心底。
陆时渊也没去问她为什么下楼的时候把外套脱了,知道女孩故意的想法后,他缓声道:“在别的男人面前,衣着还是要得体一点。”
男人的声调平缓,谆谆教诲。
江眠眼睛直视着陆时渊,试图去找到些许蛛丝马迹,可发现男人那双眸瞧都不瞧她脖子以下。
江眠两只手微微松开,从搂着男人的脖颈变为轻抓着男人胸前的西服,身体慢慢往后仰躺在棋盘上,身前的柔软像是她给出的陷阱。
“叔不是别的男人。”
她这句讨好的话并未换来男人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