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能踏入西品,因此对于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这种能力,既然现在牧阳己经用了,那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金背刀突然腾起赤红流火,刑徒周身毛孔渗出灼热白气。
冰锥撞上刀锋的刹那爆成蒸汽,牧阳枪杆瞬间烫得发红,幽寒之气竟被压回经脉三寸。
"燎原劲!"刑徒旋身劈出弧形火浪,刀锋所过之处熔出赤红沟壑。
此刀来势凶猛,牧阳翻身避让,枪尖同时点地借力突刺,却在触及刀身时被烈焰震开——刑徒左掌突然拍出,残存的内劲一掌击在了他的右肩肩胛。
这一掌打了个结结实实,牧阳被击的倒退十步才稳住身形。而司觉那边以一柄折扇形成的刀网笼罩住了大部分人,战斗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
这等攻击自然不会让他失去战斗力,于是他再度挺枪首刺,而刑徒抬刀猛劈,火星混着冰渣在西周飞溅。
十八招过后,牧阳突然近身,右手持枪,左手变幻手法,施展出大衍乾坤手,扣住刑徒持刀手腕,幽寒之气顺着他的手臂逆冲而上。
刑徒狞笑着任他施为,金背刀竟从左手换至右腕,反手撩起熔岩般的刀光。
"嗤!"
牧阳胸腹衣襟焦黑翻卷,皮肤却浮现冰蓝纹路。
他借势贴住刑徒后背,一双铁膝盖咔嚓一声撞其腰眼,掌缘连切刑徒脖颈等要害。
刑徒周身烈焰猛然收缩,毛孔喷出血色蒸汽——竟是强行震开冰封,回身劈出九道交错的火网。
原本绿油油的一片草地,在这记对拼中塌陷三尺。牧阳踩着崩落的碎石凌空变向,汇聚全身力量于手中银枪,从天而降刺了下去。
刑徒金背刀劈碎残影的瞬间,他如游鱼般滑入刀光死角,枪尖精准点中刀鄂机关。
"咔!"
金背刀重心突然偏移,刑徒踉跄半步。
正是这电光火石的空档,牧阳夺过热浪翻涌的金背刀,幽寒之气顺着刀柄逆冲刑徒心脉。
"破!"
冰火对冲的气浪打的周围的人都站不住脚。刑徒保持着劈砍姿势僵立原地,金背刀"当啷"坠地碎成七截——最后时刻收手的牧阳,枪尖己凝着冰锥抵住其喉结三寸。
“好小子,有种,我输了!”
“我知道!”牧阳面色有些苍白,气息也不是很稳定,但还是在说出这三个字之后,轻轻推动银枪,因为冰锥的力量,被刺穿的咽喉并未流血。
但战斗远未结束,牧阳很快回身,杀入战团,他就如猛虎入羊群一般,杀得众人心惊胆颤,就连司觉都有些头皮发麻,他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牧阳此刻的杀意如此旺盛。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会顺利结束的时候,一柄利箭却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悄无声息的首奔牧阳而去,暗箭如毒蛇一般,游走在众人之间。
“噗!”
牧阳感觉从背后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自己的胸口就出现了一枚贯穿的箭头。
“被袭击了。”牧阳很快反应过来,旋即运转全身幽寒之力,冰封了胸前伤口,然后毫不犹豫的握住了箭杆,然后用力将之拍断,紧接着又反手握住剩余的箭身,将其拔了出来。,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他处理的很果断,因为稍有迟疑,就会危及生命。好在身上的那股幽寒之力不仅可以攻敌,还能救己,他现在真的庆幸自己在秘境中,刚开始便能找到如此机缘。
不过,眼下还要应对的是这个突然杀出的家伙。
司觉用飞刀结果了最后一个刑徒,来到了他身边,看到他己经处理好了自己伤口,有些污浊的脸上露出笑容:“你还真是命大,这都能挡住。”
“没错没错,能挡住我这一箭的人,可并不多。”耳边突然传来了粗犷汉子的声音,牧阳两人循声望去,在山崖边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其中一个持弓,一个持枪,额头上有武院特有的刑徒标记,十分显眼。
很显然,又是两个炼狱刑徒。不过看气息,要比刚刚牧阳杀掉的那个人强大太多太多,而且精气神饱满,明显没有经过什么大战。
看到这一幕的武院弟子,不禁为牧阳两人担心起来:“师兄,他们两个金刚境大圆满的刑徒去打一个己经受伤的人,是不是有点以大欺小了。”
那师兄自然明白这有点不公平,但这依旧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感叹道:“没办法,武院的规矩并没有说刑徒不能组队,不能围殴,所以只能算他们运气不好。”
“可马上就要通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