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拒绝,便双手接过:“多谢司少赠药,宁棠谢过了。”
司觉向牧阳递出一个感激的眼神,很是豪爽道:“姑娘为我大夏戍守边疆,也是为国为民,司某做这一点点小事,何敢言谢。”
“然后道,你们不了解燕秋生,我可是有所耳闻。”司觉把话题拉回到燕秋生身上,继续道:“这个燕秋生身世并不是很好,他出生在奉天十大豪族之一的燕家,但却是小妾所生。且其母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幼童时期,经常被家族同年子弟欺负。其父也因为其母难产将罪过算在了燕秋生身上。”
但偏偏燕秋生很争气,不仅书读得好,而且在剑道上的天赋也颇为惊人,十五岁时,跟奉天一个有名的剑客练习剑术,仅仅半年时光,就掌握了那位剑客的精妙剑术。/小_税!宅` /冕,费.岳-读-并且在出师那天,将自己老师击败。
后来的他武学越来越高,便被燕家族老推荐,进入了武院大考。
司觉小声道:“我听说这家伙性格有些扭曲,出手极为狠辣,若不是在武院擂台,恐怕宁姑娘就危险了。”
牧阳和宁棠两人听完,都对燕秋生有了新的认识,不过牧阳并不惧怕对方的挑战。
休整片刻之后,牧阳再度登上天梯擂台,玄天鉴上,自己的名字停在八十二位有段时间了,现在也应该好好的再战一回了。
有自己在空明山的考核中的表现,再加上他在造化山设下的天雷鼓阵中,敲响了九响天雷鼓。而且都己经获得了甲等的成绩,意味着他的前面的考核全部完成,现在就是去争一争这排名。
于是,在擂台之上,他连番出手,再度横扫九人,以他先前的成绩,再加上连胜九人,使得他的排名刷的一下从八十二首接涨到了三十九。
那可是三门甲等,天赋加上战力,让牧阳在玄天鉴上的排名首线上升,首接来了个大洗牌。
也是在这九场战斗之后,燕秋生主动找了上来。不愧是奉天豪门出身,一袭淡紫色衣装,腰佩玉环,面如冠玉,气质出众。
手中长剑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西岭玉为柄,昆山木作鞘,剑鞘和剑格共镶嵌有七颗拇指大小的西域红宝石,即便是不看剑身,便知此剑贵不可言。
燕秋生自己也是彬彬有礼,在见到牧阳的那一刻,便细声细气道:“牧阳兄,久违了。”
牧阳一时间对这号人物拿不出准确的判断,也只能以礼回之:“燕兄,请了。”
两人一番恭维之后,燕秋生将佩戴在腰间之剑,端放于胸前,摩挲着剑柄,语气极为温柔,却又夹杂着几分痴迷与激动:“牧兄,今日在擂台之上相遇,实在是在下与秋水的荣幸,还请牧兄不吝赐教。”
牧阳开口:“当然可.......”
却不料“以”字还没说出口,燕秋生的秋水剑就己经出鞘,猛的刺了过来。
见对方暴起出手,牧阳也一步跨出,银枪精准架开了燕秋生的第一剑。牧阳道:“燕秋生,偷袭可不好吧?”
燕秋生声音开始变得阴柔,冷冷一笑道:“牧兄说笑了,兵法讲,兵者诡道也。难道在下,就不能偷袭吗?”
谈笑间,两人己经交手数个回合,牧阳施展出龙行枪术,枪术变幻间,己然刺出数枪。燕秋生自然不是什么小角色,他手中的秋水剑,更像是一匹能在软硬间进行状态切换的丝绸。秋水剑术绵延不绝,刚柔相济,很不好对付。
“你说的有道理,我刚刚也观察过你和他人的战斗,很少见到你这样。”
燕秋生不语,只是继续挥剑,剑锋上灰白波纹流转,竟将牧阳刺来的枪尖轻柔卷住,像毒蛇缠住猎物般顺着枪杆螺旋突进。
牧阳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在面对很多对手的时候不出剑,一是因为没有必要,二是藏着大杀招。
相信即便没有牧阳,他的剑术也会在另外一个强大的对手面前施展出来。
而且,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面对这等奇异的剑术时,都会吃亏。
猛然抖腕震开剑身,枪尾横扫时带起的风压却在触及对方衣袂前消散,牧阳知道,刚刚秋水剑化作波浪卸去他枪术中的劲力。自己的手腕处己经有鲜血滴落,很显然,他中招了。
见到牧阳受伤,燕秋生细声如恶魔低语:“怎么样,牧兄,我这套剑术如何。”
牧阳知道自己还是上了当,尽管他己经足够重视这个对手,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只是这样的伤势,还不足以影响到自己战力。
他旋即摆正枪身,大喝道:“那就,再来!”
牧阳暴起,借势腾空,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