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吗?我不想太迟……”
瓦莱特觉得他一向灵敏的听力也被塞西尔的虫翼干扰了,雌虫的虫翼还有什么特殊能力?“只有虫婚后,雄主才可以……”塞西尔感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已经够做煎蛋了,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结合动作暗示,再次用翼尖轻挠了下瓦莱特的手指。瓦莱特摇摇欲坠的理智在虫翼的干扰和诱惑下彻底掉线,指间舒适的触感一直传递到心脏,连心跳都快了几分。他隐约听到假期末尾,不假思索应下:“好。”得到满意答案的上将立刻收起虫翼,恨不得立刻离开。刚刚的方法虽有效,实在太丢虫了。 没了虫翼干扰,瓦莱特的理智迅速恢复,视觉仍叫嚣着遗憾,美丽的虫翼躲到哪里了?塞西尔面色通红,后背贴紧座椅,雄虫目光灼灼,仿佛要把他穿透。上将想离开,但此时替身正躺在治疗舱里,他得坐平流层号前往某处伪装成民宅的据点。瓦莱特终于想起自己刚才被美色迷惑下答应了什么。他很快要有道侣了?一个如果不用修为,实力远超自己的道侣?他怎么会答应的?因为塞西尔用虫翼蹭了他的手。都怪塞西尔谈条件时突然伸出虫翼,都怪塞西尔的虫翼太美丽柔软。都怪他一时大意。以后务必要小心雌虫的虫翼,书上不曾写,虫翼竟能迷惑神智。塞西尔顶着瓦莱特滚烫炙热的视线开口:“你飞行器上有备用的衣服吗?”“有,我给你拿。”刚买平流层号时天鹰公爵跟踪过他,因此他备了多套衣物,方便变装。“这件大衣吗?”“好。”瓦莱特选了件宽大的长款黑色大衣,连一顶同色宽檐帽一起递给塞西尔。上将高他大半头,这件勉强合身,浅金发色太过显眼,得戴帽子。瓦莱特好奇虫翼平时藏在哪里,想在塞西尔换衣服时趁机观察。上将脸上犹有余温,当然不肯雄虫替他宽衣。从来是雌虫服侍雄虫更衣,怎能反过来?塞西尔直接将大衣披在外面,不让雄虫看见他背部破损的衣物。衣衫不整,婚前失仪,雌虫大忌。瓦莱特将塞西尔送到他指定的地点。太空激战射击馆老板兼教练特弗雷看见星云灰色的平流层号,很快敛起诧异,热情相迎。瓦莱特拒绝了特弗雷老板给他准备甜点的好意,跟他强调过上将的伤势,亲眼看到塞西尔躺下休息,才慢腾腾离开。确认雄虫不会中途折返,塞西尔从床上下来,打算跟特弗雷确认任务细节。一向听从命令的特弗雷罕见地拒绝了:“老大,我刚答应了瓦莱特阁下,监督您遵守医嘱,您周五前都要卧床静养。”塞西尔被下属的“叛变”气得冷笑:“特弗雷,到底谁是你的老大?那医嘱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他一个雄虫,不懂军雌,你也让我在床上躺五天,什么也不做?”特弗雷目睹了上将与雄虫暧昧又克制的互动,已经省去晚饭。他在心中给瓦莱特阁下打上了塞西尔雄虫的标签,恨不得替他们互明心意。特弗雷顶着上将的愤怒坚持:“我跟雷尔夫经验丰富,威廉、维克多、肖恩三个年轻虫也都是靠谱可信的。老大您就放心放手,我们讨论完跟您汇报,您这几天、就听瓦莱特阁下的,养精蓄锐。”塞西尔听出他的小心思:“行吧,特弗雷。你不用替雷尔夫拿雄虫试探我,我就算与雄虫结婚,最重要的身份依然是帝国上将。以后让雷尔夫自己来找我。”特弗雷一脸无辜:“老大,我哪有那意思。先走了,开会去了。您好好休息!”说着赶紧借机离开。军雌雷尔夫各项能力不俗,脑回路却清奇。雷尔夫拒绝虫婚,坚持独身主义,从不参加同僚婚礼。他曾在公众场合抱着自己的射击器叫“雄主”,被路过的雄虫误会举报到雄保会。事件几经反转,雷尔夫被褫夺军职,反而更加离经叛道。塞西尔不觉得虫婚会改变什么,他对瓦莱特的好感不会妨碍计划实施。至于瓦莱特对他的好感?如果真的存在,想必也如维纳利亚宫中,朗斯特叔父种的鲜花,很快凋谢。塞西尔打开终端,虽然不必开会讨论,身为机甲系老师,他有四门课的试卷要改。……距离爆炸发生已有两日,真相与调查进展均未公布,据说上将仍在治疗舱中,情况不明。星网上,关于比赛规则如何改动的争论逐渐达成共识。许多虫支持雌虫和雄虫采用不同的规则。雌虫参赛者以真机甲对抗,追求真实,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