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缠绕在指间。
不等这点不豫变得浓厚,漂亮的虫翼翼尖主动送到瓦莱特手里。虫翼不小心撞到雄虫指间盘绕的电光,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颤抖。“唔嗯……”上将溢出一声好听的低喘,不顾虫翼上不断蔓延扩散的酥麻,执意把翼尖送到道侣掌心。浅金色的虫翼翼尖被瓦莱特毫不客气地一把捉住,微型闪电从手指爬上虫翼,酥麻之意更盛。上将的身体轻晃了一下,又很快站稳。魔尊发现了微型闪电的新用法。他不断召唤出细小的闪电,让美丽虫翼的全部区域都被刺痒又酥麻的感受统治。虫翼本是可以辅助身体平衡的结构,但此刻,让塞西尔整个虫摇摇欲坠的正是爬满细小电光、颤抖不已的虫翼。魔尊好心地扶了一把上将以防跌倒,好整以暇地问道:“想停下来吗?说点我想听的。”塞西尔颤抖着虫翼,沉默不语。可上将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暴露出他正在忍受着某种难耐折磨的事实。浅金色虫翼的抖动在他们周围制造出小小的风。只是虫翼振动带来的微弱的风,吹不散这片旷野的潮湿闷热。更多细小的闪电贴上虫翼,将浅金色的虫翼装点地喃讽像一件游戏里的顶级装备,特效亮瞎虫眼那种。塞西尔已经无法独力支撑体重,不得不依靠瓦莱特的手臂维持平衡。但上将仍然固执地缄默。确切来说,并不完全是缄默。塞西尔偶尔会发出好听的喘息。魔尊发现,在喘息声响起时调大闪电的威力,可以得到连续而优美的低吟浅唱。上将擅长声乐,塞西尔演唱的专辑销量一骑绝尘,在整个帝国带起过一阵古典音乐的风潮。塞西尔越发站不稳了,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剧烈摇晃。他不得不把更多体重压在瓦莱特身上。甚至塞西尔已经忘记,在精神海中,瓦莱特拥有无限的力量。他不想把重量都压在雄虫身上。塞西尔终于妥协,喘息着开口:“只要雄主、只要道侣想继续,我、就可以……”瓦莱特气得咬牙,脸色阴沉得堪比天上紫黑色的劫云,手中电光顿时大盛。_a~i_h·a?o\x/i¢a~o`s_h^u,o!..c-o\m/上将猝不及防地倒在瓦莱特身上,又立刻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站起来。瓦莱特被塞西尔气笑了:“只要我想、就可以?”“对……”上将在喘息间隙不忘回答。魔尊觉得自己数百年来积攒的冷静理智,都在短短一次神交间被道侣消耗殆尽。塞西尔居然说对?瓦莱特见过的虫族加上整个修真界,都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固执己见的生物!他和塞西尔从误会到知己,又成了道侣。言语表达可以影响思考的方式。塞西尔明明已经习惯了、也那么喜欢“道侣”的称呼。但可恶的塞西尔,居然只改了称呼,行动上毫无改变!塞西尔在他面前,是单把“雄主”读作“道侣”吧?魔尊觉得他之前还是太温和了,决定用激烈的行动身体力行。“好、好,好,”魔尊气得连声道了数次,“既然如此,就如道侣所愿!”光秃秃的旷野上长出几棵梧桐树,树枝上垂下寄生的藤蔓。藤蔓缠绕上塞西尔的手腕和虫翼,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也支撑住塞西尔没法独自站稳的身体。无论如何生气,魔尊都不可能像原主那样,让闪电长鞭真的落在塞西尔身上,哪怕是在精神海中。瓦莱特将塞西尔抵在树干上,左手按住上将后脑,让塞西尔低头跟自己接吻。塞西尔的舌尖被瓦莱特泄愤般咬了几口,没有见血。他们吻得激烈,等分开时,两虫的唇都有有些红肿了。瓦莱特才觉得心情舒畅了几分。没办法,塞西尔是他主动结了魂契的道侣。除了护着还能怎样?魔尊将带着电流的指尖压在塞西尔胸前某处。上将本能想躲开,可背后是坚硬的树干,手腕是环绕的藤蔓,身前是雄虫的手指。 塞西尔无处可躲,只能喘息颤抖着,不断凭本能挣扎。手指握拳又松开,或攥紧藤蔓,手臂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上将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刺激的来源,但瓦莱特的手指紧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塞西尔只能挣扎累了稍事歇息,复又徒劳挣扎。然后逐渐瘫软下来,塞西尔不得不将体重都交付给手腕和虫翼上的藤蔓。上将像一支逐渐融化的冰淇凌,美味而可口。直到瓦莱特满意地亲了口“劳动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