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宗退朝了,朝臣懵逼了。-?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更}新,快¤¨
正主都走了,他们吵给谁看?
德宗回到御书房,二话没说就把寿喜给叫来了。
“快快快,模仿下小小的笔迹,写一封告知书。”
寿喜哎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拿着笔杆子的手都哆嗦了。
“皇上,模仿谁?”
“小小啊。”
德宗答道。
“你是不知道,今天早朝上都快吵死了,朕给小小弄一封告知书,就说是朕同意的,朕看谁还拿着这事说事。”
寿喜弥勒佛一样的笑脸都快僵硬了。
“皇上,奴才要是写了,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吗?”
德宗:……
德宗想了想,十分义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写,小小那朕给你兜着。”
寿喜立刻喜笑颜开:“多谢皇上厚爱,那奴才就写了。”
寿喜手握着笔杆,练习了几遍之后,就跟容小小的字迹差不多了。
寿喜熟练的用容小小的笔迹写下一封告知书,德宗拿过来用私印一盖,然后就让寿喜交给忠厚。
“快,让忠厚作旧几天,别露馅了。~1/7/k^a^n¢w·e?n~x,u¨e..~c·o′m/”
等到第二日早朝,朝臣们正要再发话的时候,德宗率性开口了。
“放火烧山这事,是朕允许的。”
“小……皇太女事先询问过朕的意见,朕同意了,为了胜利,一座山而已,朕愿意舍弃。”
朝臣们:……
朝臣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
从战争开始到现在,皇太女哪有空给皇上递信获得允许。
见朝臣们一副不信的样子,德宗早有准备的拿出告知信,让朝臣们传阅。
德宗对寿喜和忠厚的手艺相当自信,他小时候只要想要钱,又不敢问他父皇要时,都是寿喜造假让他拿着手谕去私库取他父皇的小金库的。
那时候,他胆子还小,都不敢拿多,可从没有一次漏过馅。
要是前任掌管皇上私库的管事太监还活着,那就会告诉德宗:不是太子您没露馅,是因为寿喜是他干儿子,更何况私库迟早都是太子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得罪未来的皇帝,让自己落不下善终呢。
不过有一点,寿喜和忠厚的手艺是真的好,告知信在朝臣们手里转了一圈,愣是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德宗洋洋得意:“都知道了吧,皇太女不算是无召烧山,朕准许了的。!q~i_u?s*h¨u,b.a+n/g_.,m^e*”
朝臣:……
原先的说辞是不管用了,看来得换一套了。
“皇上,放火烧山是大事,您怎能……”
“怎能什么?”
德宗打断他的话,语气变得冰凉。
“怎么,还想让朕也认个罚呗?”
“想怎么罚?打朕板子?还是让朕下罪己诏?”
朝臣们:……
他们怎么敢!
德宗冷笑:“还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吗,没有就退朝了。”
朝臣们面面相觑,有朝臣硬着头皮出列,还想再说些什么。
德宗突然嗤笑一声:“朕就纳闷了,恭亲王和瑾亲王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顶着风扛着雷的往前上啊。”
要出言的大臣瞬间面色苍白。
“臣没有……”
“没有什么。”德宗的声音从上首传来,阴晴不定的,“是没有收下恭亲王的礼?还是没有接下瑾亲王的信?”
出言的大臣腿一软,瘫倒在地。
德宗冷笑:“有些事,朕不说不代表朕不知道。”
“朕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用你们那堵塞了的脑子好好想想,你们到底是谁的臣,跪的是哪位君。”
“退朝。”
德宗大跨步的离开,留下一殿寂静无声的朝臣,跪着不敢说话。
德宗一路疾行,到了七皇子殿。
还没进门就喊上了。
“小七,让你当太子如何?”
容舜珩:??!!!
容舜珩哇呀一声,原地开嚎。
“父皇,您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德宗哼哼唧唧的:“今天朝臣不少人都想让朕改立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