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被暖气包围,她感觉四肢渐渐回暖,舒服了很多,只有右边脚踝刚被握住的那一处皮肤感觉异样。
尤其是始作俑者就在身旁。
她搓了搓手臂,靠向另一边,“陆总,关于陈安妮的事,我想拜托您……”
陆绍修脱了西装,动作粗鲁地扔给她,正好盖在她修长雪白的腿上。
西装上还留着男人的体温,和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沉稳清朗,带一丝不近人情的冷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