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之类,想到小儿子,又打电话问问他学校的情况,想知道他暑假什么安排。-d^a¢n!g`k_a′n~s-h\u^.`c¢o?m`
项勋接到电话时,刚从宿舍洗手间洗完澡出来,脑袋上还搭着毛巾,他简单擦了两下,偶尔回个“嗯”,算是回应着电话那头父母的关爱。
直到电话那头的母亲说:“你哥去北京出差了,他这工作是真的辛苦,你以后一定要找个大公司,别走南闯北的,不是去这出差就是去那出差,那么辛苦就算了,钱也赚不到多少……”
项勋含糊地应了声,抓起脑袋上的毛巾丢在床上,挂了电话后,问隔壁床的舍友:“明天早上谁的课?”
“老杨的,咋了,你要翘课?”
项勋拿了手机就往外走:“帮我答个到。”
“靠,你那张脸谁特么能帮你答到?”舍友见他头也不回,追出去几步喊,“喂喂喂,你家出啥事了,你急吼吼的干嘛去?”
项勋戴上耳机,几步跑到拐角下楼了。?鸿¢特¨小′说·网- .首′发,
舍友:“……我去,这么快?”
伏花正在做晚饭,她白天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把沙发床罩全洗干净晒干又重新套上,项勋的房间她今天才进去打扫,书桌都被项勋自己收拾整齐了,但床底下还是被伏花扫出一支圆珠笔。
她看着那支笔,眼前就浮现项勋掐着她的腰疯狂在她体内插送的画面。
她没敢在房间里多呆下去,匆匆打扫完就把房门关上了。
婆婆晚上打电话问她一个人吃的什么,又让她平时多吃点肉,不然以后怀孩子可就瘦成猴子了。
伏花笑着回了几句,等挂了电话之后,这才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叹了口气。
项震不在,她只想吃点素的,炒了个青菜,菜炒一半,她似乎听见开门声,她忙着拿调料没在意,等把调料放完,一转头就看见项勋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7!6\k+s′./n¨e?t\
伏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项勋担心她撞翻炒菜的锅,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项勋?你,你不是在学校吗?你怎么回来了?”她穿着蓝白色围裙,衬得那张脸皮肤很白,头发拢在脑后扎成一束,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双眼因为惊吓瞪得大大的,胭脂色的唇也微微张着。
项勋把她拉到怀里抱住,勾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来。
在学校住了两个晚上,两个晚上都没睡好,夜里总会梦见伏花,梦见她红着眼睛喊他的名字,性器在内裤里撑得难受,他燥热得浑身发汗,即便是去洗手间冲冷水澡,眼睛垂下的瞬间都会想起伏花握住他的鸡巴,替他撸动的画面。
他重重地咬她的嘴巴,听她吃痛地呜咽,仍没有松开她,叼着她的舌头,吮吸吞咬。
声音因为沾了情欲,很是沙哑。
“因为想见你。”
0019 喜欢吗?
项勋第一次见伏花时,她穿着条红色裙子,裙尾绣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那时候,项震和伏花刚准备订婚,伏花见到项勋还有些拘束,给他倒了茶拿了水果之后,又问他有没有别的想吃的,说要给他买。
她笑起来很温柔,皮肤白白的,说话细声细语,站在五大三粗的项震面前显得小鸟依人。
结婚后,她就再没穿过那条鲜亮的红色长裙。
项勋记得,她很喜欢那条裙子,只在重要场合穿出来,订婚宴那天,领证那天,婚后回娘家的那天。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项震很喜欢录视频发到家人群里,打开的视频画面里,会偶尔出现伏花带笑的脸,和那条鲜艳亮丽的红裙。
项勋伸手把火关了,伏花趁机要跑,被他扯住手腕重新拉进怀里,他把人抵在流理台前,他往下压,她往后躲,身后是修剪过的那束红玫瑰,在装了水的玻璃瓶里肆意盛开,有淡淡的花香沁进呼吸里。
项勋垂眸看着那束红玫瑰,低声问她:“喜欢吗?”
“不喜欢。”伏花偏头不看他,两只手抵在他胸口,是抗拒的姿势。
细白的脖子上清晰地印着几个新种下的紫红色吻痕,或许是昨天晚上,也或许是今天早上,总之是项震留下的。
项勋用拇指蹭了下那处吻痕,伏花不自觉缩了下肩膀,抵着他胸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声音却发着颤:“项勋……”
项勋已经低头吻了下来,含着她的吻痕,细细地舔。
伏花用力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身后,他舔完她的吻痕,沿着她的下巴重新吻到她的唇,热烫的舌探进去,舔她的上颚,缠住她的舌头搅弄吞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