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忧着云初,宋蔷薇和霍灵当时是被霍衔玉的人拿下,这么长时间云初一直没有过问,纪央央生怕霍衔玉对她们俩动了恻隐之心。.k¨a*n′s~h¨u+q+u′n?.¢c,o?m/
旁敲侧击的问,“霍灵和宋蔷薇......”
霍衔玉冷心冷情,“交给霍惊澜处理。”
纪央央还想说什么,霍衔玉步子不停,“有什么话跟我回家说。”
‘家’这个字,触动到纪央央的心房。
上辈子她和霍衔玉有自己的家,家里还有一个他们的衡儿......可是这辈子,纪央央错过了怀上衡儿的时间。
纪央央突然失落,霍衔玉看她一眼,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
接下来一连几天,霍惊澜都一直寸步不离陪在云初身边。
哄她吃饭,抱着她入睡,洗澡洗漱也时刻等在门外。
眼看着云初脸色恢复红润,霍惊澜终于放下心,得空去处理宋蔷薇和霍灵。
宋蔷薇和霍灵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除了每天给她们送吃食的人,其余再见不到第三个人。′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开始霍灵还有精力叫喊放她出去,随着被关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恐惧一天天放大。
比起实打实的惩罚,这种等待的过程更加令人煎熬。
如今,她们已分不清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每天生活在麻木和恐惧中。
既害怕惩罚的到来,又害怕惩罚不来。
这天夜晚,霍惊澜将云初哄睡,自己蹑手蹑脚起身,去了地下室。
吱呀——
长时间关闭的地下室大门终于打开。
当外面的光照进来,宋蔷薇和霍灵眼睛刺痛,双双抬手挡脸。
等两人适应光线,看到霍惊澜逆着光,一步步朝她们走来。
皮鞋和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叩击在心脏,呼吸一点点沉重。
霍惊澜看了看里面的布局,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让人把宋蔷薇和霍灵分开。
地下室很大,加以一些东西阻挡,足以让她们看不见彼此。^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当视野被遮挡,听觉便愈发清晰。
将两人分开,霍惊澜先去了霍灵的那一边,宋蔷薇惴惴不安,额头直冒虚汗。
“啊——!”
突然,霍灵的惨叫从旁传来,准确无误落入宋蔷薇耳中。
她一个瑟缩,被刑罚的人明明是霍灵,她却觉得自己浑身哪哪都疼。
咕咚—咕咚...她害怕到疯狂吞咽口水。
霍灵很快就惨叫不出来。
因为她被割掉了舌头。
霍惊澜甚至没有审问她,直接就让下属上了刑法。
“唔唔...唔唔!”
嘶哑不成调的怒吼从喉间发出,霍灵死死瞪着霍惊澜,眼中的恨意犹如凝成实质。
霍惊澜面不改色,“继续。”
除了拔掉舌头,还有卸掉手腕,打断双腿,弄瞎双眼。
这就是胆敢伤害云初的下场。
或许是霍惊澜以一己之力保护三城,也或许是他对本地市民和外来难民的宽容,导致所有人对他形成误解,误会霍惊澜是一个好人。
但霍惊澜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病娇。
他对付人的手段若是宣扬出去,足以让他成为百姓口中的歹人,成为吓唬三岁小儿的鬼刹。
霍灵对霍惊澜的恐怖,一无所知。
她天真的以为搬出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霍惊澜就不敢对自己怎样,舌根的刺痛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还未适应得了口中的剧痛,手臂被人捏起,咔嚓——
瘦弱的手腕在士兵厚实的掌心里,折断骨头,无力下垂。
接连两次的剧痛让霍灵毫无喘息,她一口气没提起来,彻底昏死了过去。
士兵没有怜香惜玉,只问道霍惊澜,“少帅,还继续吗?”
霍惊澜看一眼死了一样的霍灵,“丢去霍家门口。”
言下之意,不用继续了。
霍灵害的云初小产,霍惊澜只割了她的舌头,卸了她的手腕,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是。”
霍灵被送走,只剩一个宋蔷薇。
霍惊澜去到宋蔷薇那边,冷冽端详着她,横看竖看,都疑点重重。
云初平日里的人际交往并没有瞒着霍惊澜,霍惊澜知晓她和宋蔷薇的关系,是在逐步升温当中。
包括宋蔷薇送来的那两瓶酱,霍惊澜查过,没有毒。
所以霍惊澜不明白,宋蔷薇究竟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