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狗子喂了个圆球,用只有狗子能听到的声音道:“宗主的狗最近正在发情,你去找它玩玩看,给好朋友带个礼物。”
狗子满眼拒绝,神色惊恐。陆长清“宠溺”的揉了揉它的头,笑意不达眼底。 “乖啊。”见了邹秦两位宗子后两天,陆长清再度出门,去外门堵住了谢欢欢。“谢师妹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谢欢欢一见是他,面露警惕:“是陆师……师兄啊。”如今陆长清是内门弟子,她是外门,该轮到她称呼陆长清为师兄了。陆长清道:“这次我来找师妹,是想求师妹为我引荐谢宗子。”一听这个,谢欢欢就笑了:“师兄你这可找错了人。我虽然也是谢家人,但只是分家之人。平日里要见宗子一面都不可能,更何谈替师兄引荐呢?”“师兄你如今被徐师收为弟子,不妨让徐师引荐吧?”陆长清假笑男孩:“正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无法通过师尊,才来寻师妹帮忙的。还请师妹你帮我这个忙,不然我下在师妹身上的毒,可就没法解了。”谢欢欢的假笑终于消失了,她尖叫一声,立刻查看自身:“你下毒了?”陆长清道:“师尊的一些小小珍藏,还请师妹品鉴。”谢欢欢看着他,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厉声道:“你竟敢对我下毒!你不怕我去司裁殿告你吗?”陆长清连忙道:“这点小事还要惊动司裁殿吗?这些天我在听血堂打探了不少师妹的小事,都没有想到要去司裁殿告发师妹。师妹这样,真让我伤心。”谢欢欢:“……”陆长清又软下语气:“我只是想见宗子一面,谋个前途,师妹何必阻拦呢?为我牵线,对我对师妹,都好。”费劲周折,陆长清终于见到了谢宗子。谢宗子一身红衣,貌若好女。懒洋洋的道:“你有什么事要见本宗子?”陆长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弟子,乃是徐百草的入门弟子。”“这个我知道,然后呢?”“自从拜师以来,弟子一直同师尊在洞府内修炼。前些日子,弟子无意撞破师尊和邹家人,有所交易。”“什么交易?”“弟子修为低微,不敢靠近,只听到了什么宗主……毒……之类的。”听到此处,谢宗子终于转头看他,勾唇一笑:“你的意思是,徐百草和邹家勾结,要谋害宗主?”“当然不是!”陆长清连忙道:“我师尊只知炼丹,从不管这些宗门纷争,更别提谋害宗主了!”“但师尊绝无此心,邹家就不一定了。”“我担心邹家想要利用师尊,图谋不轨。只可惜我百般劝说,师尊却丝毫都听不进去,还要责我多心!”谢宗子看着他,妩媚多情的眼中似有涟漪:“所以,你就来寻本宗子?”陆长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因为一些误会,我对秦宗子出言不逊,得罪了他。”“现如今,宗门之内,能制衡邹家的,唯谢宗子您一人而已!”谢宗子闻言,不置可否:“你的话,本宗子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陆长清再度向他一礼:“还请宗子救我师尊!”……陆长清走后,谢宗子把玩着手中的玉马摆件,问侍立一旁的谢欢欢:“他所言,你怎么看?”谢欢欢斩钉截铁的道:“此人所言,半个字都不能信!”谢宗子轻轻的看了她一眼:“既然他不能信,你又带他来见我作甚?”他只轻轻一眼,谢欢欢汗如雨下,连忙跪下告罪:“宗子恕罪。他是说有至关紧要之事要报与宗子,欢欢才为他引荐的。但是刚才他所言,不尽不实,实不足信。徐百草这么多年来一直置身事外,从不参与我宗门纷争,哪有这么轻易就会被邹家说动。此人阴险狡诈,还请宗子不要中计!”谢宗子道:“可是……就本宗子得来的情报,这些天修罗峰确实有些异常。宗主养的那只狗,突然病了。”谢欢欢没理解:“狗病了?”谢宗子道:“那只狗乃是宗主兽宠,身如金刚,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兰瑟阁已派人诊治,说狗是误食毒物。”“好端端的,宗主住处,怎会有毒物?”“这几日我安插在各处的探子也来回报,邹家正在大量收购一些药草,不知有何用途。”“邹家,到底想干什么?”“呵,自从邹家老头突破天虚之境之后,邹家的行事是越发猖狂。如今,主意都打到宗主的头上了,他们是以为这神法宗,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吗?”“传令下去,盯紧邹家。他们想要做什么,我偏不让他们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