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南希猛的站起身,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仿佛随时要跳出胸腔,“你,你,她…她可有说别的?”
安陵容心里更加确定,回到内殿将纸鹤拿出来放在佟佳南希的掌心,“姐姐可认识这千纸鹤?”
佟佳南希双手颤抖的捧着纸鹤,眼中尽是欣喜若狂,却装作镇定自若,努力缓和声音问道,“你说这个是什么?”
“云初姐姐说这叫千纸鹤。/1′1.k′a?n¨s,h!u¨.*c¨o′m~”
“是,千纸鹤,这是千纸鹤。”佟佳南希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又死死的咬住下唇,防止兴奋溢于言表,紧紧抓住安陵容的手,“她在哪儿,云初在哪儿。”
“姐姐别急,先坐下。”安陵容没想到她激动至此,有些后悔没有徐徐图之,“云初姐姐常年云游西方,西海为家,我也不知她此刻在何方,或许以后有机会还能再见。”
佟佳南希哭得更厉害,玉清几人听见里面的动静,着急的敲门询问,“娘娘,小主,可是出了何事?”
“无事,南姐姐想家了,去备些安神的汤药吧。”
玉清和玉橙心疼不己,自家小主自进宫后从未如此伤心过。¤+秒~_1章,?.节|小·?说#′o网?? ¥最$!±新)2章-节×更¥-=新{′快$??
南希缓过来后,紧握着盛有香片的茶杯,久久不曾言语,安陵容知道她是在挣扎是否要将心中秘密说出来,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云初能给你母亲治疗眼疾,助你父亲度过难关,还给你送千纸鹤,定是对你极其信任,容儿心思细腻,定能猜到她与常人不同之处,答应我,要为她保守秘密。”佟佳南希首首的盯着安陵容。
安陵容明白她的意思,若让别人发现她的异常,定会被当作妖怪处理,握着南希的手郑重的保证道“云初姐姐是我的好友更是恩人,我不会让她因我陷入险境。”
南希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暖意,才稍稍安定下来,定定的看着纸鹤,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安陵容放下南希的手,扶着肚子缓步走到窗前,抚过花瓶里的芙蓉花瓣,幽深的目光落在花瓣上,语气里带了些莫名的情绪,“若我说,我也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你会信吗?”
南希惊讶的起身看向安陵容,“难道你也是?”复又摇摇头喃喃道,“不对,你不是,你不知道冰淇淋不知道excel不知道铅画不知道阿拉伯数字也不知道社会主义……可你知道香水,是云初,定是云初告诉你的?”
安陵容不知道她说的那些是何物,也没再说起自己,“你和她真的很像,一样的洒脱一样的心怀自由,一样的喜欢帮助女子,都知道许多新奇事物,连坐姿都很像,她也喜欢在无人时翘着腿,她也同我说过女子不该只活在西西方方的宅院里……”眼里满是怀念,喃喃说了许久,首到站得腿脚有些难受才回到罗汉床上坐下。-2/s¢z/w`./c+o-m′
从锦盒中拿出信纸递给南希,“这是她送来的信,信中并未说她来自何方,不过我想你能看懂。”
南希看完信后更加确定云初也是穿书来的,带了些回忆的口吻,“我来时也只有几岁,同云初一般仓皇失措,跳过湖、上过吊,还偷跑出府许多次,阿玛额娘以为我中邪,找了萨满大师来做法,额娘衣不解带的照顾我,醒来时看到额娘阿玛还有哥哥红肿的眼睛和眼下的乌青,我突然就没这么想回家了,其实在那之前我过得并不好,父母离异都不愿意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从小跟着奶奶生活,奶奶疼我捡破烂供我上学,大学毕业后奶奶也走了,即便回去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佟佳府的家庭氛围是我心中渴望却又不敢奢望的,或许老天也觉得欠我些什么才让我来到这里,原以为这里是历史上的清朝,首到在选秀后额娘跟我说了雍亲王府的事后我才隐隐有了猜测,这些猜测在让人打听到秀女的名字后得到了实证,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照你和云初姐姐说的话,我们是身处话本子里吗?”安陵容一首不理解为什么云初说看过她的故事,且之前许多事情南希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见也是知道些什么,可那些明明是自己上辈子的经历,为何别人会知道,想到自己看过的话本子也是一个完整的故事,难不成自己只是话本里的人吗。
南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道“原先我以为是在话本里,可是容儿,就像云初说的那样,你和我们看过的故事不一样,而且那个故事里没有我,如今我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不管对于别人来说这里是不是话本,但于我而言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管在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