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萎缩,然后你这条手臂顶多是再废一次而已。”
说罢,陆晚起身就要走。她可不想废话,一个大男人让打针还磨磨唧唧的。“陈二牛,你还想不想和老娘过了,赶紧脱!”“不脱我今儿就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我、我脱,我脱还不行嘛!”陈二牛整个人都红温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陆晚:“陆娘子,疼吗?”陆晚:“没砍你手的时候疼。”这要是在现代的话,还得打吊针什么的,不过在古代打吊针,实在是不大实际的。所以就只能选择打屁股针这个方式了,反正他们又看不见。村里人现在都知道这个规矩,陆娘子给人治病时,不喜欢有人看着。反正他们也不会去多嘴问,问那干啥,人家治病救人就行了。只见陈二牛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侧过自已的身体,用一只手将裤子往下拉。“脱到腚的位置就行了。”“陆娘子,怎么有些凉凉的。”“消毒。”“陆娘子,什么是消毒?”“……你可以闭嘴。”陈二牛:“……哦。”“啊——”正在外头忙活的陈二牛媳妇儿听到里头传来的惨叫,拍了拍自家儿子陈春旺的肩膀说:“春旺啊,你以后可不能学你爹,你看他多没出息,陆娘子给他扎个针,他就叫唤成这样了,杀猪似得。”陈春旺点了点头:“放心吧娘,儿子是男子汉,才不怕疼呢!”说完,陈春旺吸了吸鼻子,再狠狠打了个喷嚏。“呀,你这脸咋这么烫?”“莫不是发热了?待会儿让你陆婶婶也给瞧瞧。”陆晚给陈二牛打完针了,一眼就看见了陈春旺那都已经烧红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