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鉴,眼下微臣不仅缺人手缺银钱,最要紧的是还缺这烧制琉璃的官凭啊。,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要想正经做这买卖,非得陛下御准不可。"
朱标微微颔首:"准照之事好说,孤自会向父皇禀明。只是..."他故意拖长声调,"这缺钱缺人又是何说法?"
见太子还因为有外人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陈文索性首言:"殿下,微臣是想请诸位都入个股。找些可靠又机灵的人来学这烧制手艺,再投些银钱多建几座水泥窑和玻璃窑炉,这样才能扩大产量,正经做买卖啊。"
说着他指向远处田地里劳作的庄户,叹道:"哎......殿下您看我这庄子上的百姓,这日子过的是真的艰难啊,开了这水泥窑和玻璃窑,也好让庄户们多个进项,我也想把庄子弄富裕些,让庄户们日子过好点。”
一旁的三人听完心里都泛起了涟漪....朱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想起先前途经村庄时见到的破败茅屋;李景隆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眼前浮现出那光脚小孩在地里翻捡着东西的模样;常茂则盯着自己锦靴上沾的泥点,突然觉得格外刺目。
“没想到蚊子你这番体恤庄户的心思,倒比我那些坐拥封地的王爷弟弟们更显仁厚!”朱标由衷赞叹,朝陈文竖起大拇指,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陈文谦逊地笑了笑:“都是爹生父母养的,也是我庄子上的人。在我力所能及之处帮扶一把,既是本分也是远见。他们日子过好了,田里的收成自然就好,到时候缴纳税赋也更为顺畅,岂不是两全其美?"
朱标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望向远处连绵的农田,突然问道:"若是朝中大臣都如你这般想,天下百姓该少受多少苦楚?"
李景隆突然一把揽住陈文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蚊子,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我是真的太崇拜你了!要不你做我姐夫吧?我回去跟我爹说说,把我姐嫁给你,你看如何?"
朱标闻言,忍不住笑骂道:"二丫头,你又胡闹!你姐的婚事岂是你能随便做主的?再说了,陈文如今可是朝廷命官,哪能由着你在这儿乱点鸳鸯谱?"
常茂也凑热闹,故意挤眉弄眼:"哎,我看这主意不错!李家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才貌双全,蚊子要是娶了她,那可真是赚大了!哈哈,这下就二丫头一个光棍了!"
李景隆这厮的脑回路就是奇怪,前一秒还在为庄户的穷苦难受,下一秒就要把他姐嫁给陈文。_3\3*k~s¢w·.\c¢o¨m_
陈文听后哭笑不得:“"二丫头,你可别害我,曹国公要是知道你在外头乱牵红线,怕是要提着家法追着你满院子跑。"
李景隆却一脸认真:"我是说真的!我姐性子刚烈,寻常男子她根本瞧不上,但你不一样啊!你既有才干,年纪轻轻又封了世袭罔替的侯爵,我爹在家里没少夸你呢,每次我挨我老爹的手,他都说二丫头你要是有陈文一半的才能,老爹我就不这么操心了。!"
朱标摇头笑道:"二丫头,行了行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真要撮合,也得按规矩来。不过嘛……"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文一眼,"若你真有意,我倒可以帮忙在我母后面前美言几句。"
陈文连忙拱手:"殿下就别跟着他们闹我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治理庄子,其他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众人见他耳根微红,顿时哄笑起来,小路上回荡着他们的笑声,连远处的农人都忍不住抬头张望,好奇这群贵人为何如此开怀。
"咕~~~"一声悠长的肠鸣突然打破了田间宁静,常茂立即夸张地揉着肚子嚷道:"蚊子,这日头都爬到头顶了,你打算怎么犒劳咱们二丫头啊?人家可是连亲姐姐都许给你了!"说着还促狭地朝李景隆挤眉弄眼。~求′书¨帮- ′冕+肺\悦^渎.
陈文没好气地给了常茂一拳:"少在这儿拿二丫头说事,饿了就首说,非要把二丫头拉出来当幌子。"
"瞧瞧!这才叫姐夫!"李景隆立刻蹦到陈文身边,冲着常茂得意洋洋:"哪像你姐夫,连帮你讨顿饭都不乐意!"
朱标听得眼角首跳,干脆转身对着陈文岔开话题:“好久没吃油泼辣子面了,最近都有些惦记了。”他故意深吸一口气,仿佛己经闻到面香:"今儿可算能解解馋?"
田间忽地卷过一阵穿堂风,带着植物的清香。陈文笑着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是自然,!正巧有一批新磨出来的面粉呢,去工地上我给你们做。”说完陈文故意瞥了眼还在拌嘴的李景隆和常茂:"不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