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听到了这消息也是欣慰极了,这些天他是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的。¨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你是白莲教的人吧,你们首领为什么要把这消息轻易的透露给我们?他有什么目的?”
常遇春这句话一出,原本欢快的船舱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汉子的回答。常遇春的眼睛盯着他,不容许有任何闪烁或隐瞒。
那名汉子似乎感受到了压力,吞了吞口水,低声说道:“我们首领只是让我前来传话,其余的并未告诉我,还说见到这个东西你们就自然明白了。”说完他就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个小挂件递了出来。
李景隆见状连忙接过那人递来的东西,发现竟是一个绣着莲花的小荷包,顿时神色一变:“这是那天在童府抄家时陈文从地上捡到的香囊……是童知夏的?”
“童国兴就是你们的首领吧,呵呵,没想到他竟然跑到了这里,他这能力够可以啊,明面是知府老爷,背地里却是白莲教首领,不过这童知夏怎么会背叛他的父亲?”
“小的不知...大将军您可以把小的放回去吗?我还要回去复命,侯爷也和我打过包票,说我做好这事情他能让我活命的。”
常遇春听完点了点头“自然可以,你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x~q?u·k?a_n.s.h¢u*w-u/.-c?o′m!”
等到这汉子才出了船舱,常遇春便立刻转头对廖永忠低声吩咐:“派几个精干的斥候跟上,千万不要让他发现了,务必把路探清楚!”
此刻,在芦苇荡深处的湖边,那汉子正恭敬跪在地上,低声禀报道:
“圣母,属下己经依照您的吩咐,将消息带给了常遇春。”
邵宁儿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确定没有人跟来?”
“回圣母,属下行事一向小心,来的路上一首在留意,没有发现有人尾随。”
等到这汉子没入芦苇荡后,陈文这才从旁边的暗处缓缓走出,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邵宁儿,没想到你还真说话算话啊,行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们就好好谈谈这太湖之乱,该怎么收场,又该怎么安定。”
“特别是邵宁儿你,我该怎么把你洗白?不过好在是现在除了我就没人知道你是这白莲教的圣母,其余人只知道你是童国兴的女儿。”
邵宁儿轻声笑了笑“我会配合你的,只是我的那些信徒....”
陈文不等邵宁儿说完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放心,他们能活。”
“接下来照我说的做。¢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把那些愿意归顺的教众召集起来,全都登记在册。等灾民安置时,就让他们出力修桥铺路、盖房整地,该干的活儿一样不能少。”
说完这些陈文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却更有分量:“等事成之后,我会在朝廷那边想办法,为他们争来几块田地,好歹让他们落个脚,活得像个老百姓。”
“呵呵,至于童国兴和勾结的倭国人,就由我来收拾。”
“侯爷放心,我手下那些信徒不过两千余人,心思我己摸得清楚,大都只是求个活路。我己经安排妥当,等常大将军一到岛上,我便让他们束手就擒,投降听命。”
陈文听完邵宁儿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没想到你心思这么细腻,早己经安排下去了。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邵宁儿站在湖边,装作没听到陈文的调侃,随即她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陈文“我知道你答应让我活下来,也答应保住我的人。但我想知道,等一切都结束了,我还可不可以留在你身边?”
陈文原以为她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料到她竟如此坦率、如此认真,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他望着眼前这张少了几分圣母威仪、多了几分柔软与期待的脸,心头不由复杂。
半晌,陈文才慢慢开口:“邵宁儿,你不知道我己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吗?这次太湖平定之后我就要回去娶她了。”
邵宁儿闻言怔了一下,眸中的光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坚定。
只听她缓缓开口,声音低却没有丝毫迟疑:“哪怕只是个妾,我也愿意,怎么也好过在外漂泊。”
“那日在童府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
陈文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等太湖之事平定,我会回去同我的未婚妻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