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如此反复无常,心狠手辣之徒,怎么能配领导我们。”
“其和建奴勾结,自这伙建奴到了我们这里之后,不仅吃好的喝好的,这些都是我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说,还欺辱我们的妻女,下面的大伙,也不数数,你们有多少人的妻女姐妹,把金武送到营帐中供建奴日夜享乐。”
底下一片寂静,这些痛楚人人知晓,但金武有那两百建奴坐镇,让大伙敢怒不敢言,虽然他们的喊话,每一字一句都敲打到他们心里,但局势未明,这些观望的人也不得不明哲保身。
林叔睨了一眼山下的人群,再次大声喊道:“此次,我们之所以敢动手,敢公开的反金武那畜生,是因为大小姐己经带来登莱镇的水师己经再来的路上,登莱水师一到,金武并将死无葬身之地,大伙想反的赶紧反,就算是不敢反的话,我也劝大伙识相一些,不如赶紧散去,坐观成败。”
终于明牌了,山下虽然人头攒攒,但气氛异常,这里虽然有不少金武支持者,但也有很多观望者,往前走是死,但是如果自己原地不动,未必能死。
就算自己搅入了这场祸事,金武胜了,他们的日子依旧如此,金武若败了,事后必会清算,与其这样不如坐观成败。
不知道哪个聪明的开了小差,悄然从人群中退了出来,顿时逃兵就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不断的蔓延,不一会儿的功夫绝大部分的人己经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