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屹立在船头中,强劲的北峰吹得他身上的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
李俊业转过头,只见林忠出现在他得身旁,“哎!马上就要大战了,睡不着?”
“你怎么也起来这么早?”李俊业看向他道。
林忠嘿嘿一笑,“还不是和李总兵一样。”
李俊业哈哈一笑。
“李总兵,你确定辽东空虚嘛!如果此行辽东有防备,后面有山可喜追赶的水师,如此后果不可设想啊!”
林忠眉毛轻蹙,颇有顾虑。
李俊业笑着解释道:“林叔不要顾虑太多,建奴现在半数兵力正在围困锦州,驻守辽东的水师又被尚可喜带到了高丽,且辽东无战事己久,建奴必定缺乏防备,此刻突袭辽东,正是天赐良机。”
“至于尚可喜,根本不足为虑,表面上看着人多,但早己被我的风帆战舰打破了狗胆,只有待在木浦做缩头乌龟的份,岂可能与我大军抗衡,就算辽东果有防备,我们突袭辽东失败,到时候将枪口一转,全力攻打尚可喜即可,到时尚可喜在海上,纵使辽东有百万兵马,也只能望洋兴叹。
“李总兵,思考问题果然仔细,干什么总能想到如此周到,这样不行,就能那样,像步步都如机关一般,老头子虽然活了大半辈子,可这脑袋干什么都像糊了江湖一样。”
林忠捶了捶己经开始佝偻的老腰,心中再次感叹岁月不饶人,原先精神矍铄的他,经过了杨岳等人的牺牲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苍老起来。